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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ổi trẻ của hai con

  月下肥臀白胜雪,仲夏午后地当床,
年少轻狂二蛋事,迷情胯下方寸间。
一丝晚风越过不远处的山头,带着一股乡野的清凉,缓缓吹向离山脚不远的
南河村,多少驱走了点夏夜的闷热。南河村村东还有一条河,常年清流水,芦苇
遍布。就是这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村南岭地上的一个独家独院,在月光下显得
格外悠闲。
月亮在云堆里钻来钻去,惹得院角栅栏里的鸭子们伸头探脑,还间或“嘎”
地一叫。躺在竹篱笆院门后的大黑狗听到叫声,警觉地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
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叫你个鸡巴毛!”屋子里传来一声叫喊,随即走出一个模样俊俏的半大小
伙子,他叫马二蛋,手里拿着本《天元易测》,一步三摇地来到大黑狗面前,
“大黑,是不是又想二愣子家的阿花了?整天就知道翘着个大狗玩意儿找骚母
狗,没出息!”
已经站起来的大黑狗好像听懂了话,喉咙里轻轻地发出一声“呜嗷”,随即
趴了下来,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狗东西,你能听懂啊!”话音未落,马二蛋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
上,“奶奶的,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他蹲下来摸了摸大黑狗的头,“大
黑看着家啊,我到村里小卖部买盒蚊香去。”说完走出了院子。
马二蛋三岁时父亲出去打工,结果在外找了个小女人就再也没回来。他母亲
一看日子没法过,也拍屁股走人了。之后马二蛋跟奶奶过了不到两年,奶奶也撒
手人寰。村里同族村长的马大膝下无子女,就把马二蛋认了干儿子收养了。没想
到三年过后,马大自己也有了个娃儿。要说人不偏心是不可能的,自打马大有了
自己的娃,对马二蛋就不是那么在意了,任着他折腾,不怎么管教。结果马二蛋
在上初一时,跟别人打赌,半路上拦住女同学摸了人家的奶子,要被学校开除。
马大又托关系,又送礼的,虽然保住了学籍,但二蛋从此出了名,学也不好好上
了,到处惹事。于是大在村南的岭地旁承包了一个鱼塘,在鱼塘旁盖了三间房
子,通上电,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样,鸡鸭鹅狗、小葱小菜什么的也都种上了,
让马二蛋住到那里去看鱼塘,省得他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马二蛋也乐意,到
了饭时就回村里的家,吃完饭嘴巴一抹就回鱼塘的家,没人管多好,这一年多来
别提有多快活了。
月光还算亮堂,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的山的影子。走在田间小道上,路两
边成排的杨树被微风吹着,叶子“沙沙”作响,小渠道和地里的青蛙、小虫子都
唧唧闹闹的,欢快得很。马二蛋也挺惬意,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没人跟他
抢。
村里有两个小商店,马二蛋不喜欢到干爹家的店里去买东西,因为干娘总也
不收钱,也不好给钱,前手干妈给了钱,后手再到自家店里买东西,算什么事。
干娘张秀花,在村里的中学做饭,同时也当着门卫。这所中学是村里的一个到省
城当记者的本家捐钱盖的,教书的先生都是县里派下来的小年轻。因为这所中学
是周围几十年唯一的一所中学,离村里不到两里地。学校里有住着一些住读的远
道学生。干娘在学校门卫室旁边盖了个小院开了个小卖店。兼着做一些小炒菜什
么的,干娘的妹妹张秀兰就嫁到了邻村,老公总也不在家,于是干娘请妹妹来帮
衬着看店。张秀兰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村里的男人,甚至学
校的那些年轻先生们瞅见她眼睛就发直,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
过眼瘾。马二蛋也喜欢看张秀兰,他喜欢看张秀兰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
奶子,还有乱颤的大屁股。而这张秀兰也确实有着一副好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
还是在商店里,走起路来总是自然的扭着诱人的屁股。张秀兰的丈夫是做泥瓦工
的,在县里的建筑队干活,一年没几天在家,张秀兰的那口井,一年到头都干工
着。
刚到村头,马二蛋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叫声。“叫叫叫,明天带大黑
来日死你们!”马二蛋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发狠地说。
没想到的是,村里的小商店关门了。
马二蛋站在店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两个硬币,“妈的,这么早就关门回家
干事,也不嫌热。”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过来,马二蛋不甘心空手回去,抬脚就
往干娘家小商店走去。二蛋的脚步很轻,刚走到小店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
“稀里哗啦”的落水声,他眯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
不时响起。“估计是有人在洗澡。”马二蛋暗想。这一想可不要紧,马二蛋的裆
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张秀兰。
今天是周六,学校不上晚自习,校门关得早,学校里黑乎乎的。藉着月光兴
许能看一看!马二蛋猫腰摸了几块砖头,在院外墙根下垒起来,爬到上面扒着墙
头往里看。
那人浑身上下白花花的。洗澡的人咳嗽了一声,不错,就是张秀兰!
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藉着月光,他看见张秀兰站在南墙边上的压水井
旁边,两手在身上乱摸得带劲,好像在打肥皂,还时不时撂一把胸前的两个大奶
子。马小兰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张秀兰的两只手!张秀兰舀起一瓢水,微蹲着分开
腿,在两腿间鼓捣了一会,在腿间打起了肥皂。
直看到张秀兰穿上了大裤头,马二蛋才觉着嗓子很干,咽了下口水,可没想
到脚下一晃悠,砖头倒了,马二蛋“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引来一阵狗叫声,也
惊动了张秀兰,“哪个狗逼偷看老娘洗澡!”话音一落,张秀兰披了件上衣,抽
下门闩拉开门就跑了出来。张秀花在村里怕过谁啊?
马二蛋起身想跑,可脚脖子被丝瓜藤绊住了,等他绕开的时候,张秀兰已经
到跟前了。
“好个小驹子,原来是你啊,阿花别叫了,去。”张秀兰看清是二蛋,转身
把阿花轰开,“这么小就不学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张秀兰俯身掐住了
马二蛋的脖子。
“姨娘,我是来喊门买蚊香的。”马二蛋连连告饶。
“喊门怎么喊到墙头上去了?”
“我看里面没亮灯,又听到院里有动静,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还看?”张秀兰说着放开手蹲了下来,点着头继续问道
:“好看啊?”
“……好!”马二蛋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秀兰胸前垂下来的两个
大奶子。
张秀兰低头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拧纽扣了。“好
你个马二蛋,还看!”张秀兰边说边伸手捏住了马二蛋的鼻子。
“姨娘,我……我没看啊。”马二蛋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张秀兰的手腕,软溜
溜的,还滑滑的,忍不住使劲摸了起来。
“哟哟哟,个小驹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女人啦!”张秀兰说着说着就笑了起
来,转而轻声问道:“二蛋,人家都说你家伙大,真的假的?”
提起这事,马二蛋有点急了,这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时马二蛋上小学四年
纪,暑假里到河堤上放牛,大中午的犯困,躺在树荫下就睡着了。也不知怎么回
事,睡着睡着小鸡鸡就翘了起来,据马二蛋后来说,他做梦看到七仙女在河里洗
澡,还向他招手呢,梦里隐约能看到是女人的身子,可怎么都看不清楚具体摸
样。梦就不说了,可他翘起来的鸡鸡可被同村的二愣子看了个一清二楚,还别
说,他的鸡鸡还就是比一般人的大。这二愣子有点少心眼,一下大呼小叫地跑
了,边跑便喊说马二蛋的家伙太大了,比他家大狼狗的家伙还大。后来几个大人
问到底有多大,二愣子眨巴眨巴眼说就跟生产队那头驴的玩意儿差不多。再后来
这事只是被当作一个笑话而已,可这张秀兰不知怎么地却想起了这茬。
“别……别听他们胡说,都是二愣子瞎传的,那个愣小子早晚我要收拾
他!”马二蛋喘着粗气。
张秀兰眯着眼点着头,“是不是瞎传的我摸摸不就知道了么!”
“姨娘,可别……”马二蛋的话说了一半,张秀兰已经一把捂住了他的裆
部。
这马二蛋看了张秀兰的身子,又摸着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冲动,早已让
他一柱擎天了。
“哎呀!”张秀兰半声惊呼,瞪大了眼睛,“二蛋,你个狗玩意儿还真不小
呢,比你姨爹的还大!”言语中带着羡慕和留恋。
马二蛋开始还不好意思,但被张秀兰一摸弄,觉着挺舒服,干脆闭眼不动,
由着张秀兰摸弄。
“个小东西,还挺会享受。”张秀兰边摸边打着笑,“二蛋,你想摸姨娘的
奶子嘛?”
“……想,想啊!”马二蛋睁开眼,抬起头伸出手就要去摸。张秀兰一把拉
开了衣服,两个大奶子差点砸到马二蛋的脸。
“姨娘,你的可真大啊!”马二蛋两只手像和面一样揉搓着。张秀兰涨红着
脸不说话,把手伸进了马二蛋的裤裆里。
就在张秀兰另一只手插进自己裤腰的时候,学校大门口传来了一声咳嗽。张
秀兰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又挡开马二蛋的手,“有人来了,快走。”
马二蛋吓得心“扑扑”直跳。拿了张秀兰递过来的两盘蚊香,闷着头一溜猛
跑回了鱼塘。后面传来张秀兰的喊声:“谁啊,这么晚了才回学校,大门都关
了。”
干娘晚上一般都回村里睡觉,张秀兰就住在店里,兼顾着守着学校大门。
马二蛋进了屋子,朝凉席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抓起床头的《天
元易测》看了起来。这书是他到乡里赶集时在地摊上买的,他还问地摊老板有没
有《少女之心》,地摊老板斜了他一眼说没有,不过有比《少女之心》更好看
的。结果马二蛋还真就买了,偷偷摸摸回来一掀开就骂了,“操不死的地摊佬,
满书都是省略号,骗死人了!”可当他看了几页后,还就爱不释手了,里面的描
写令他热血喷张。也就是从那以后,马二蛋才对女人真正动了心思,他曾狠狠地
发誓说,一定要像书里写的那样和女人玩玩,看是不是那个欲仙欲死的滋味。就
那本书,马二蛋都翻了几十遍了,纸都软了,他老盘算着,哪天去乡里逢集,再
去买本看看。二蛋翻了个身,眼前浮现出张秀兰白花花的奶子,迷迷糊糊的睡着
了。梦里第一次看清楚了仙女的奶子摸样。
第二天晌午,马二蛋戴着个斗笠,拿着个蒲扇,和大黑狗沿着地头急匆匆地
走着,边走边示意大黑狗不要出声。带着大黑,是为了对付张秀兰带着的那只母
狗。刚二蛋去了趟学校,干娘在店里,张秀兰带着阿花到地头干活去了。两村的
地都挨靠着,也不远。马二蛋远远就看到张秀兰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着草,
他看看四周,带着大黄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不断向张秀
兰靠近。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蹲下来能望好远,马二蛋不敢大意,万一蹲
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了,那可糗大了。干脆,马二蛋趴下来钻进了黄豆地里,浓密
的黄豆秧子就像一张迷幻大网,拨开叶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从外面向里看却是
茫然一片。
马二蛋可真得是乐得合不拢嘴,他把大黑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边上的阿花。
大黑黄狗“呼”地一声就蹿了出去。马二蛋赶紧剥开黄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没
一会,就到了张秀兰旁边。此时,大黑狗正在前头伸着鼻子闻张秀兰家的母狗阿
花的屁股呢,阿花显然也是春情大发,翘着尾巴任由大黑狗嗅着。
这一切可是在张秀兰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举起锄头要赶大黑黄
狗,结果大黑狗瞪眼盯着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把张秀兰给吓着了,
不敢再赶了。
张秀兰开始还不以为然,可当她看到大黑狗肚子底下红通通的大家伙时,愣
了一下,赶忙将脸转了过去,可没过几秒钟时间,竟然又偷偷转过头看了起来。
张秀兰看得很警觉,她往四周看了看,确信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盯着大黑狗和
阿花使劲瞅。
大黑狗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花的背上,两只前爪紧紧
地箍住阿花的腰,肚子底下伸出来的大玩意儿,像发了怒似的的颤抖着。随着大
黑狗屁股的向前推进,那大玩意儿也翘着头朝阿花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黑狗的家伙就找到了阿花的缝子。只见大黄狗屁股一挺,大家伙就
进了一半,阿花嘴巴里“呜”地一声,似是很舒爽。家伙刚进了一半,大黑狗就
像痉挛一样,疯狂地挺着屁股,一伸一缩来来回回耸了起来。
张秀兰身子动了一下,马二蛋看到她浑圆的屁股扭了一下,心里“咯噔”一
声,一股热血在体内冲撞了起来。
太阳的光毒辣辣地喷向大地,黄豆地里活脱脱就像一个蒸笼,马二蛋惹得浑
身冒汗,但也只好忍着不动。此时张秀兰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交配中的大黑黄狗
和阿花蹲了下来……
大黑狗的抽动还在高频率地进行着,不过偶尔会停下来歇息一下。
蹲下来的张秀兰似乎不能忍受了,抬手揉了一下绷紧的前胸。马二蛋看得真
切,张秀兰的奶子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圆又鼓,摸上去肯定很过瘾,二蛋想到昨
晚因为紧张,没有细细品味到那种柔腻,但那股细白在一整个晚上都在眼前晃
动,跨里不由顶了起来。
大黑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耸动机,虽然它的抽动稍微有点减缓,但看上去根
本不愿意从阿花身上下来。阿花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动,任凭大
黑黄狗怎么折腾,它就是不移窝,好让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两条后腿中间。
马二蛋看到张秀兰的脸涨红涨红的,不知是热的,还是憋的,她还把手伸到
了下面,放在两腿中间磨蹭着。
马二蛋觉着也不太舒服,稍稍动了动身子,结果弄得黄豆秧一阵晃动。张秀
兰警觉地朝这边看了看,马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不过还好,一切都是虚
惊,张秀兰很快就把目光投向了大黑狗。但稍微过了一会,她便站了起来,朝马
二蛋藏身的黄豆地旁边的玉米地里走来。马二蛋摒住呼吸,就怕被张秀兰察觉
到。可是张秀兰只顾扭头看着大黑狗,根本没在意马二蛋这边。张秀兰探腰进了
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秆下停住了,她放下锄头,将斗笠摘了下来放到地上,然
后朝斗笠边上一坐,伸开了双腿。
这个角度一点都不耽误马二蛋看她,而且因为离得近,还更清楚了。张秀兰
眼睛还直盯了大黑狗那出出进进的家伙,忍不住又将手放到了两腿之间,来回揉
磨起来。
这时的马二蛋,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加上十足的闷热,简直是要
窒息了,但他不能动弹。张秀兰此时完全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断
加速,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了声音。
难道她在自己搞自己?马二蛋心头一颤,这可是个好机会!
张秀兰的头开始后仰了,眼睛也眯了起来,叫声也越来越大,那叫声就像锥
子一样直钻马二蛋的耳朵,锥得马二蛋浑身的血要冲了出来。
“不行,得上去,哪怕摸摸张秀兰的大奶子也好!”马二蛋不断对自己说。
此时马二蛋已经憋住了,再加上黄豆地里蒸笼的效果,马二蛋就像火山爆发一
样,“呼”地一声从黄豆地里跳了出来,直扑向玉米地里的张秀兰。
张秀兰显然是惊呆了,眼睛直直地望着马二蛋,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马二
蛋先开口了,“姨,我……我想摸你!”
张秀兰回过神来了,一下把手从两腿中间拿开,“二蛋,你什么时候来
的?”
“刚……刚来一会,我看到你在这里,忍不住就跑过来了。”马二蛋支吾
着,走到张秀兰身边蹲了下来,“姨,……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让我着迷
了。”马二蛋说着,伸出手朝张秀兰的胸前摸去。
“二蛋,这可不行,你老实点。”张秀兰扭着身子,抓住马二蛋的手说。
“姨,我求求你了,给我摸一下吧,我做梦都想摸你!”马二蛋又伸出了另
一只手,一下按在了张秀兰的奶子上。
“啊!”张秀兰一声轻呼,“二蛋你……你不学好……”
马二蛋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揉着张秀兰软中带着韧劲的奶子。张秀兰似乎失
去了劲头,马二蛋又将另一支手抽了出来,两手同时捂住了她的两个大圆球,
“姨,你的奶子可真好……”
张秀兰闭着眼,“你个小驹子,昨晚没摸够啊”。说着呼吸非常急促。马二
蛋越摸越起劲,力气越来越大。张秀兰被推得要坐不住了,只好伸出两只胳膊撑
在身后。这下马二蛋就更得意了,干脆把张秀兰卷起来的两腿拉直并拢,然后坐
到了她的大腿上。
“二蛋……”张秀兰嗫嚅着,“亲亲姨娘……”
声音很轻,但马二蛋却听得真切,一下一下解开了张秀兰衣服上的纽扣,看
到了粉红色的奶罩子。马二蛋急呼呼地扒着奶罩子向下拉,“姨,你的奶子真
白,又大又白……”
扒了半天,奶罩子还没下来,张秀兰提醒了下,“后……后面有扣子,得解
开它。”
马二蛋慌忙把两手抄到张秀兰背后,磨蹭着解纽扣。此时马二蛋的嘴巴刚好
拱在张秀兰的奶子中间,“阿姨,你身上的味真好闻。”
张秀兰并不答话,见马二蛋半天还没解开扣子,便探身将马二蛋向后推了
推,自己直起腰来,把手伸到背后,只一下,奶罩子的纽扣就开了。马二蛋很容
易地就将奶罩拉了下来,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猛地伸头张开嘴,含住了近在
眼前的乳头。就如婴儿般吸了起来。
张秀兰啊地一声,又将两手撑在了身后。马二蛋就像小野猪进了红薯地,那
个一顿好拱,拱得张秀兰不断甩着头,咬着嘴唇。
马二蛋也拱得忘乎所以,浑身的劲好像都在嘴上了。马二蛋站起来一下解开
裤腰带,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话儿,俯身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姨
娘,我想睡你一下!”
张秀兰身子一颤,胸口起伏着,不说话。“你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啊。”
马二蛋放开张秀兰的身子,伸手摸向她的裤腰带。
张秀兰惊慌地抓住了马二蛋的手,“二蛋,你……你还小,不能这么做。”
“我小?”马二蛋皱着眉头直起了身子,伸手扶住他下面,“小么,不小
啊?”
“不是,我……我是说……”张秀兰看着马二蛋,欲言又止。
“行了,阿姨,我说了,就一下。”马二蛋解开了张秀兰绸布腰带的活结。
“嗳。”张秀兰微叹一下,由着马二蛋摆弄。忽然,马二蛋不动了,屈腰站
了起来。“二蛋,你要干嘛?”张秀兰问。
“我弄点玉米叶子铺在地上,你躺下来,要不怎么睡,难道还学大黑和阿花
跪着啊。”马二蛋“哗啦哗啦”扯起了宽大的玉米叶子。张秀兰嘴角一歪,“小
东西,满脑花花点子。”
话音刚落,马二蛋已经扯了一大抱玉米叶子铺了起来。情欲的驱使下张秀兰
似乎有些不自持,自己将上衣脱下来,铺在了叶子上。
张秀兰躺了下来,马二蛋开始扒她的裤子。裤子扒到小腹下面,还是白花花
一片,“姨,怎么还没看到黑毛毛?
“闭上嘴,不允许你说,再说就不给你睡了啊。”张秀兰脸一红,伸手抓住
了裤子,不给马二蛋继续往下扒。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行了吧。”马二蛋拿开张秀兰的手,扒了一下没扒
动。这时张秀兰一抬屁股,马二蛋“唰”地一下,将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下面。
“啊!”马二蛋眼睛再次瞪圆了,原来张秀兰下面一点黑毛毛都没有。他在
那本省略号书上看过,说这种女人叫白虎。
“让你不说了,你还说!”张秀兰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马二蛋。马二蛋
捂着嘴巴,连连摇头。张秀兰又闭上了眼睛……
二蛋跪在张秀兰两腿间,褪下的裤子还挂在张秀兰的左膝盖上,剑拔弩张的
大鸡巴上青筋凸起,龟头因为充血,发出油亮的光泽,马眼里挂着一丝白线。二
蛋趴下身子,双手用力的揉搓着张秀兰的乳房,张秀兰嘴里发出轻轻的嗯声。
“姨娘,我想要!”二蛋的大鸡巴在张秀兰的大腿根一跳一跳的,就像打桩
机在找洞口一般。把张秀兰的阴户顶得生痛。
张秀兰抬了抬屁股,伸出手去,一把抓出了二蛋的大鸡巴,来回撸了几下,
然后用鸡巴头在骚逼缝隙处揉了揉,让龟头沾上早就泥泞一片的骚水,屁股上
挺,让龟头找准位置,阴唇包住了油亮的龟头,双手抱着二蛋的屁股。
“慢慢的进来,嗯……”张秀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着二蛋猛力的捣
入,只觉得一条烧红的铁条深入了阴户,将整个阴道都塞得慢慢当当。
二蛋感觉自己的大鸡巴被一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息肉包裹着,而且有着节奏
的一吸一放,吸时好像要将整个鸡巴深深的吸入,放时又如沐浴在温柔的水流
中。龟头一阵阵入骨的瘙痒,从龟头直达尾椎,胯骨一阵阵的麻痒,然后向上直
冲脑门。二蛋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声高亢的“啊”声。张秀兰忙抬头用嘴堵
住了二蛋的嘴巴。“小祖宗,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二蛋感觉那股酥麻越来越厉害,屁股飞快的顶动着,张秀兰在二蛋凶猛的抽
插中什么都不顾了,也高声叫喊起来。
当马二蛋松软地翻下身来的时候,张秀兰已经像烂泥一样了。“二蛋,你让
姨真正做了回女人。”张秀兰喘息着说。
“你以前不是女人?”
“小毛孩子,你不懂。”张秀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提上裤子,“不过你
可把姨给害惨了,我怎么可以这么做,真是糊涂到家了。不过你姨确实快乐了一
回!”
“姨娘,我还想要。”二蛋撸着仍旧青筋暴突的鸡巴。
“你……”张秀兰低头看着一柱擎天的大鸡巴,惊讶的捂着嘴。年轻就是好
啊。想起刚才的酥爽,看着二蛋期盼的眼神,张秀兰不禁一阵心软。
“你这个冤家,姨娘是上辈子欠你。”张秀兰踮起脚,向四周看了看。正午
的阳光刺眼,拚命似的往大地上散发着热量。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
张秀兰,重又脱光衣服,垫在玉米叶子上,跪在二蛋腿边,俯下身子,张开
肥厚的双唇,鸡巴慢慢的一点点的消失在张秀兰的双唇之间。
二蛋感觉到龟头顶到了张秀兰的嗓子眼里,在满是省略号的书上二蛋看到
过,这就叫“独龙探海”。二蛋单手抓住张秀兰的脖子,那里水淋淋的满是汗
水,二蛋的鸡巴用力往上顶了几下,张秀兰一阵发呕。张秀兰忙用手推开二蛋的
鸡巴。二蛋用力的按着张秀兰的脖子,让她再次含着自己的鸡巴。张秀兰头发披
散下来,头发粘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二蛋伸手帮着张秀兰把头发拨开,更清楚
的看到自己的鸡巴在张秀兰的嘴里进进出出。
“姨娘,我想跟大黑刚才一样。”大黑和阿花做完事在互相私处舔着,二蛋
眼前一亮。
“唉,真是欠你的,来吧。”张秀兰爬起来,跪在地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的
翘起来。
二蛋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抚摸着肥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抓揉着,让肥美的雪
白大屁股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张秀兰的屁股肥大柔软,腰部
纤细,两个大奶子吊着,左右摇晃,二蛋再也忍耐不住,单腿跪在张秀兰的屁股
后面,抓着鸡巴,龟头在张秀兰的屁股缝里摩擦着,一股白色浑浊物,从张秀兰
的腿缝里慢慢的滴落下来,二蛋明白,那是刚才射进去的精华。
张秀兰的屁股开始左右摇晃起来,想要二蛋的大鸡巴快点入巷。二蛋突然起
了玩弄之心,张秀兰屁股后顶,二蛋的鸡巴便后缩,当张秀兰屁眼收紧时,二蛋
的鸡巴又快速插进骚逼里一个龟头,几次下来,张秀兰已经被挑逗的娇喘兮兮。
“二蛋,姨娘受不了了,快点进来吧。”
“姨娘,你刚才说,让你做了一回女人,是怎么回事啊。”二蛋念念不忘刚
才姨娘说的。
“你这个毛头小子,你姨爹他的鸡巴每次都是软趴趴的,没几下就完事
了。”张秀兰无奈的说道。边说,边回过身往后探出手,抓住二蛋的鸡巴,用手
捻了捻,又从龟头撸到鸡巴根,抓住鸡巴,用手掌揉着二蛋的二蛋。
“快点吧,别来人了。”张秀兰说着,抓住二蛋的鸡巴,靠近自己的屁股,
用手固定住,转动着屁股,让龟头分开阴唇,然后屁股慢慢的后顶,旋转着把二
蛋的大鸡巴一点点的吃了进去。二蛋一手抱着张秀兰的腰,一手抚摸着光滑浑圆
的屁股瓣,直直的跪着,任由张秀兰的屁股后顶前收,整根套着自己的鸡巴。
“姨娘,姨爹总在县上,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平时就不想啊?”二蛋享受
着张秀兰主动的抽插,边调侃着。
“想啊,怎么不想,这不就被你个小混蛋给偷吃了嘛”。张秀兰不服气似
的,用力顶了几下。
“姨娘,你跟姨爹操过,还跟别人操过没有啊?”二蛋坏心又起。
“你当姨娘是什么人啊,只有你姨爹一个男人。”停了会,又道,“没想到
被你吃了。”
“姨娘,你骚逼痒痒的时候,怎么办啊?”
“自己扣呗,要不怎么样。哦,受不了了,你个坏东西。”二蛋趁着张秀兰
说话的时候,用力顶了几下。
“你自己扣时,有没有想别人的大鸡巴是什么摸样啊?”二蛋想起自己梦里
梦见的仙女们,虽然模糊,看不清下面摸样,但总归是想着女人。
“……”。
“有没有啊,姨娘。”看张秀兰没有反应,二蛋抱着张秀兰的细腰,用力的
往前顶起了屁股。
“哦,舒服,好舒服,二蛋,快点,不要停啊。”张秀兰顾不得什么,大声
的叫喊起来。
“姨娘,有没有想别人的鸡巴啊?”二蛋故意停住抽动,鸡巴深深的操在逼
里,用力收缩肝门,鸡巴更加膨胀起来,挤得张秀兰的逼里满满的。
“有,有想,二蛋,你个坏东西,你就别折磨姨娘了。”张秀兰只觉得逼里
一阵胀满,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的骚逼一阵阵发紧,阴道口都像要撑裂一里
般。
“都想谁的鸡巴了?”
“想你姨爹的鸡巴。”
“姨爹的鸡巴软软的有什么好想的,还想过别人的鸡巴没?”二蛋开始使
坏,鸡巴的抽动越来越慢,往往抽出来半天才用力深深的操进去。
“想刘老师的。”张秀兰已经一阵迷糊,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建国?”二蛋一愣,“那个县城来的娘娘腔的先生?”
“是啊,就想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又粗有长,比你的就小一点。”张秀兰感
觉酥麻感越来越重,骚逼里的嫩肉不禁用力的夹住了二蛋的大鸡巴。
“你跟他操过了啊,要不怎么知道他的鸡巴大小。”二蛋吃醋的狠狠顶了几
下。
“啊……,操死我了”。张秀兰随着二蛋的挺动身体前后摇动,奶子前后划
着圆圈,屁股被撞击的出现一层层肉型波纹。
“说啊。是不是操过了。”
“没有,是那次刘老师用我家的茅房,我偷看到的。”
“想不想他的大吊玩意日你啊”。
“想,想他的大狗鸡巴操我,我晚上睡不着,就想着他的鸡巴在日我的骚
逼,一想就流好多的水”。张秀兰陷入了迷幻的境界中。“建国,刘建国我要你
的大鸡巴,快来日我啊,我的骚逼想要你的大鸡巴日我啊,快来啊!”
“可是他要上课啊,讲台下都是学生,他不敢操你。”
“我不怕,就在讲台上让他日,让下面的娃都流口水。”
“下面的学生忍不住了,他们的鸡巴都硬了,也想日你。”
“好啊,来啊,老娘不怕,你们都来日我啊,都来操我的骚逼啊”。张秀兰
已经眼光迷离,嘴角流出的涎水挂得老长。“都来啊,老娘用大逼一个个的夹死
你们的骚鸡巴,小狗犊子们”。
张秀兰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合着汗水湿透了铺在
玉米叶上的衣服,就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二蛋现在整个身体都压在张秀兰的肥大的屁股上,双手死命的抓着那两个大
奶子,鸡巴在张秀兰的肥厚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张秀兰受不了这股巨大的撞击,
一点点的被压平了身子,趴在了地上。二蛋索性趴到张秀兰的背上,膝盖夹住张
秀兰的肥大屁股,双手抓住张秀兰的双肩,屁股拚命的耸动着,二蛋感觉包裹自
己大鸡巴的骚逼越来越紧的夹了起来。
随着两声高亢的喊叫,这次二蛋的成人礼终于结束了。
两具一黑一白的裸体交叠着趴在地上,只听见风箱一般的呼吸声,两人的皮
肤上的汗珠在阳光下泛出七彩的光泽。
良久,良久。
“忘不掉了,忘不掉了”。张秀兰两腿发抖,艰难的穿着衣服,嘴里呢喃
着。
“嘻嘻。”马二蛋一笑,“姨娘,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是再想快乐的时候
就告诉我,保证没问题。”
“唉。”张秀兰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那不是作孽嘛,你还让姨做不做人
了。”张秀兰把地上的玉米叶子收拾干净了,拿着锄头向玉米地外走,“二蛋,
你绕到别处出来,啊。”
马二蛋看着张秀兰还有点发晃的腿,又看看自己的下面,忍不住自语道:
“奶奶的,老子真是厉害。”之后,马二蛋顺着玉米秸行一直前走了好远,才拐
弯走了出来,再向张秀兰锄草的地方望去,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大黑!”马二蛋大声叫喊着,戴上斗笠往果园走。
远处早已完事的大黑狗听到主人的召唤,丢下阿花欢快地跑了过来。
“大黑,你是个功臣,帮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打个头阵,我哪能扬眉吐
气,以后绝亏待不了你!”马二蛋蹲下来摸着大黄狗的头,掩饰不住狂喜。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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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梦枕兄说得很对,前面确实使用了小农名的一些情节,可说真的,这些
情节跟我所要描述的真的很像,而且是我这个故事里真实存在的,当初看小农民
的时候,心里就不由得暗想,怎么跟眼见到一般?不过好在后面的情节不同,各
位慢慢的细看,便会知道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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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梦弹指间,姻缘红线谁乱牵。
梦醒探问蝶周庄,黄粱未熟数十年。
二蛋蹲靠在干爹家的灶台边,看着火红的灶膛。如某位名人所说的,左边大
脑的水和右边大脑的面粉混合到了一起,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身处何
处。干娘沥着锅里的米,看到二蛋如此模样,摇摇头,暗叹一声。这事要从三天
前开始说起。
那天,二蛋跟平时无数个夜晚一样,从张秀兰丰满的裸体上翻身瘫躺在床
上,剧烈运动后的喘息慢慢在平息。
“二蛋,快起来,回鱼塘去。”张秀兰跟平时一样催促着二蛋离开,这段时
间学校也放假了,学校基本没什么人在。虽然跟二蛋已经在一起快三个月的时
间,可每次激情碰撞结束后,张秀兰都会在第一时间要二蛋离开。
“姨娘,让我躺会,你的床好香。”二蛋赖在床上,反手搂住了张秀兰的纤
腰,手掌在腰胯间摩挲着。
“二蛋,不是姨不留你,而是别人看到了不好。”张秀兰抚摸着二蛋的脸
颊,眼里流露出依恋和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二蛋青涩又秀气的脸,就是这个小
男人刚才让自己销魂蚀骨的感觉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张秀兰觉得小腹一热,私处
的液体又有喷薄而出的趋势。
二蛋用力拍了张秀兰的屁股一下,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张秀兰也跟着起
来,披上外衣。
“二蛋,今天学校收到一封信,是给你的,我给你拿去。”说着,张秀兰下
地,从桌子上的报纸和信函堆里,拿出一封信。
“谁来的信啊?”二蛋长这么大,还从没有收到过信,二蛋也很迷惑,是谁
给他写信呢?
“不知道,好像是省城的大学邮出来的。”张秀兰递过信封,二蛋接过,
“大里县南河村,马学斌收”,马学斌是二蛋的大名。下面寄信地址是“新兴市
石油学院”。
二蛋很是纳闷,自己不认识石油学院里的什么人啊,怎么给自己来信。
二蛋撕开信封,里面薄薄的两张信纸,还有一张相片。二蛋拿起相片,相片
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盘着头发,圆圆的脸盘,左边嘴角一颗小小的美人
痣,皮肤白皙,保养得很好,眉眼间露出一股入骨的媚态。身穿洋气的蓝色套装
裙,背后是“石油学院”四个红色的大字,应该是在学院大门口照的。
二蛋拆开信纸,看了一眼,开始发起呆来,半响起身木木的走到门口,信和
相片滑落到地上,二蛋似乎没有知觉般的,机械的抽掉门闩。
“二蛋,二蛋,怎么了?”张秀兰看到二蛋的摸样,心里一惊,也顾不得什
么了,大声喊着二蛋,可二蛋跟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张秀兰忙捡起地上的信。“小斌,我是妈妈,这么多年没有你联系,你还好
吗?”
看到这里,张秀兰也蒙了,发了会楞,一把抓起地上的信封,跑了出去,一
会又折回头来,关了房灯,带上房门,紧忙往大姐家跑去。
马大今天在水田里挖了两条半斤重的鳝鱼,这东西可是男人的大补啊,要张
秀花炒了一大盘,喝了几杯酒,晚上马大觉得自己特别的生猛,把张秀花折腾的
像一摊烂泥般的瘫在床上,听见张秀兰急促的拍门声,踢了张秀花几脚,“快起
来去看看,好像是秀兰。”
张秀花也听见了妹妹的叫门声,可浑身象散了架一样的没半点力气,这老头
子今天怎么这么厉害,难道真是那两条旱鳝鱼的功效不成。无奈,门外拍门声越
来越急,张秀兰披上衣服,两腿打颤的去开门,回头看看老头子,还赤条条的躺
着,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老头子,赶紧穿上衣服,秀兰肯定出啥大事了。”说完跨步进了院子,去
开院门。
“姐,出大事了。”门一开,张秀兰就冲了进来,急冲冲的对着张秀花喊
道。
“你这丫头,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啥事啊,先进屋。”
张秀花先走一步,赶着到了屋门口,先往里看看,见马大已经穿好了衣服,就放
心让妹子进了屋。
进到屋里,张秀兰把信拿出来,给了姐夫,“今天,我收到这封信,本来想
明天给二蛋送过去的,可他晚上正好来我这里拿蚊香,他一看到信,就发了呆,
跟中了魔障一样的丢下信就跑,我喊也喊不住。”
张秀兰编著谎话,想到二蛋在自己身子上挺动的摸样,不由夹紧了双腿,脸
蛋发烧。张秀花和马大只顾看信,没看到妹子的异样。
马大看了看信,嘿嘿冷笑了两声,张秀花看马大冷哼两声就坐到凳子上,忙
走过去,推了推马大,“当家的,到底咋回事?”
“二蛋他亲娘来的信,要二蛋跟她到市里去,跟他后爹过。”马大掏出一根
皱巴巴的白沙,捋了捋,用火柴点上火,深深的吸上了一满口,烟雾吞了下去,
然后半响后才从鼻孔里喷出淡淡的白烟。
“黄芳?”张秀花发了楞,“唉,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
“姐夫,姐,你们发什么愣啊,二蛋这娃可别出啥子事啊。”张秀兰看姐姐
和姐夫都在发愣默不做声,急了。
“老头子,快去鱼塘看看二蛋,可别真出啥事。”张秀花一听妹妹这样说,
也急了。
“有个球事,男人连这都挺不过去,就不是我马家的种。”马大话虽这样
说,但心里也不得劲,拉上鞋帮,回到里屋拿出手电筒,走到门口,想想,又回
到里屋拿了一盒没开封的白沙,“他娘,我今晚睡鱼塘了,不回来了。”说着深
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出去。
二蛋,卷曲着窝在床角,大黑趴在床边,头埋在腿间,呜呜的呜咽两声,二
蛋胸口闷得厉害,那个相片上的女人,在二蛋15年的岁月没有留下任何的痕
迹,三岁之前的记忆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这么多年以来,二蛋根本就没有想
过自己还有另外一个爹另外一个娘,马大和张秀花就是自己的亲爹自己的亲娘。
二蛋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会否孝顺马大和张秀花,因为从没想过这件事,可这次
突然而至的这封信,刺痛了二蛋不愿触及的那个角落。自己是一个没爹没娘或者
说,被亲爹亲娘抛弃的孤儿。二蛋恨,二蛋现在心里只有恨。
马大远远看到鱼塘边漆黑一片,心里一紧,加快了脚步,推开篱笆门,站在
院子里喊了声,“娃,在屋里不?”
半天没听到回音,走到房前,屋门虚掩着,马大推开门,用手电在屋里照了
一圈,才照了照床上,看到二蛋卷曲在床上,不由松了一口气,摸索着在凳子上
坐下,拆开白沙烟,点了一根。
二人一狗,都没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有马大抽着的白沙不时的冒出一点红
光。
“娃啊,我知道你没睡着,也你心里憋屈。”马大又摸出一根烟,烟盒已经
空了大半。
“有些事,本来想等你再大点告诉你,现在是让你知道的时候了。”马大挪
了挪屁股,坐了这么久,屁股坐的生痛。“在你两岁多的时候,你亲爹出去打
工,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过,听说是在外面有人了,你奶奶腿脚不方便,你娘一
个人忙里忙外,不容易啊。”马大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二蛋静静的躺着,马大的话语离自己很远很远。
“那年,村里来了一队地质队。说是勘探石油的,在我们村西头又是挖土,
又是划线的,足足整了有小半年,他们到村里,要雇一个做饭的,每个月120
块钱,队里商量着,你家劳力少,就让你娘去了。”说到这里,马大闷了半天,
只是闷头抽烟。
“后来呢?”二蛋终于忍不住了,他也想知道,到底为什么那个女人忍心丢
下她。
“唉,这都是天注定啊。”马大往床上望了一眼,二蛋黑漆漆的眼珠子一亮
一亮的,马大暗叹一口气,这娃还是惦记着亲娘啊。“你娘在地质队干了没两
月,就跟地质队的一个啥子技术好上了,这事本来没人知道,一直到地质队要撤
走的时候,出事了。”
原来,二蛋的亲娘叫黄芳,亲爹叫马俊杰,马大叫马俊仁,是二蛋亲爹的堂
哥。那年马俊杰跟同村的几个男人一起出外打工,马俊杰长的帅气,又有心机,
在一个小建筑队里很快就混到一个小头头,包工头的姨妹在工地上管材料,有一
次脚架突然倒了,她正好站在脚架下面,当时就吓傻乐。马俊杰不知道哪里来的
力气,一把抱住包工头的姨妹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千钧一发之间躲过了倒下的脚
架,包工头的姨妹叫魏盈盈,请马俊杰吃饭,感谢救命之恩。从此后,在工地
上,魏盈盈总会给马俊杰买些油条豆浆的,或者带些豆瓣酱啊、牛肉酱什么的,
一来二去的,俩人搞到一起去了,包工头也对这个姨妹没办法,自己的这个小建
筑公司是老婆娘家给的钱,老婆娘家的哥哥在市里是分管建设这块的副市长,没
少帮衬自己,姨妹一直对别的男人包括自己这个姐夫都不拿正眼瞧,现在喜欢上
了马俊杰,谁都拿她没办法。
只是包工头知道马俊杰在老家有个婆娘,连娃都有了,只是没有领结婚证罢
了。于是,就找来马俊杰跟马俊杰说,要么离开魏盈盈,要么就娶了她,但是有
个条件,不能跟乡下的老婆孩子包括老娘再有任何的关系,否则就卸了马俊杰的
胳膊腿。马俊杰跟魏盈盈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现在魏盈盈也有了几个月的身
孕,马俊杰思前想后,便依从了包工头的线块钱,并声
明,黄芳以后婚嫁自由,儿子可以带走也可以留给家里的老娘。
黄芳听到消息不亚于晴空霹雳,整个人都傻了一样,黄芳和马俊杰是初中同
学,初中毕业就嫁给了马俊杰,当时黄芳家里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姐姐也嫁到了
外省,跟一个做皮具生意的去了广州,可以说嫁过来时,什么都没有要马家的,
自己收拾了东西就到南河村,简单的摆了几桌酒席就跟马俊杰睡到一个床上了。
黄芳不敢把这件事讲给腿脚不方便的老娘听,只能闷在心里,可哪里有不透
风的墙,回村的那几个出外打工的爷们,在村里把马俊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那么
一叨咕,再加上村里的老娘们一联想,就变成了马俊杰在省城被大官看中了,招
了驸马了,而且还约法三章,成了当代的陈世美。村里人在黄芳背后点点指指
的,黄芳越发沉默寡言起来,直到队里让自己去地质队做饭,丁建国才让黄芳慢
慢的开朗起来。
丁建国,油田勘探二队的技术员,由于设计改进了钻机的钻头工艺,公司准
备提拔他成为工程师,32岁的年轻的工程师,这在整个油田系统都是少有的事
情。报告已经上报到管理局了,就等着这口探井打完,回到公司估计就能宣布
了。所以,丁建国此时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因为总在外地勘探,自己的婚姻一
直没有解决,像他这样在勘探队30岁没有结婚的大把,第一眼看到黄芳,丁建
国就被黄芳吸引住了,只有不到一米六的娇小身材,可是那硕大丰满的奶子,挺
翘滚圆的屁股,弹性十足的修长美腿,虽生过孩子,但那股成熟的女性美绝对是
那些青涩的小姑娘们所不具有的魅力。于是,丁建国总往食堂跑,给黄芳讲外面
的世界,讲BB机,讲486电脑,讲卡拉OK,讲蓝桥遗梦,讲云间漫步,这
一切在黄芳眼里都是那么的新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黄芳被这个个戴着眼镜,白白净净的技术员迷住了。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
不,应该是月朗星明的夜晚,俩人在村头河汊子里的芦苇荡里,成其了好事。
黄芳是过来人,食知其味,马俊杰又有近两年没有回来,被丁建国稍微一撩
拨便春心荡漾,黄芳的褂子扣子解开敞开着,丁建国双手捧着黄芳坚挺肥大的奶
子,拚命的搓揉着,舌头在奶头上滑动着,黄芳抱着丁建国的头,双手插进了丁
建国的头发里,一阵酥麻深入了心底,丁建国开始撕扯着黄芳的裤子,这种乡下
用绸带系着的腰带,丁建国从没见过,一不小心拉扯成了死扣,急的丁建国用力
的撕扯着,黄芳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推开丁建国,三两下拉开了裤带,解开侧面
的扣子,稍微抬起了屁股,丁建国趁机一拉便将黄芳的裤子扯到了脚跟,用脚把
黄芳的裤子顶了下去,解开皮带,连着内裤一起退下。胯下的鸡巴已经坚硬如
铁。黄芳哪里见过这么粗大的鸡巴,马俊杰的已经算是不错的,可丁建国的鸡巴
粗如婴儿的手臂,青筋暴露,硕大的龟头紫黑紫黑的,黄芳不由的害怕起来,这
么大的家伙,自己能不能吃的下啊。
丁建国也不做什么前戏了,用手摸了摸黄芳的私处,已经淫水泛滥,丁建国
俯下身,一手握着大鸡巴,一手支撑着,鸡巴在黄芳的逼缝里揉了揉,轻柔的向
前挺动着。
“轻点,我怕痛。”黄芳已经认命了,弱弱的说了一声。
“娃都生过了,还怕痛啊,我慢点就是了,一会就好。”丁建国说着缓缓的
操进了余下的鸡巴,然后更加慢的抽了出来,一直抽到龟头,再次慢慢的操了进
去,几次反覆下来,黄芳已经不再觉得骚逼里面的胀满,而是随之而来的酥麻,
这股酥麻越来越厉害,直到浑身发抖。
“我受不了了,好汉子,快点干我吧。”黄芳双手后支着,屁股向前有节奏
的顶动着,不时左右摇摆着屁股,以丁建国的鸡巴为支点,黄芳的腰部就像一个
高速转动的马达一样,转着圈,丁建国哪里享受过如此高超的操逼技巧,以前谈
过的那个女朋友显得那么的青涩,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跟黄芳一比,简直是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此后,晚上村头的芦苇塘总能听见女人诱人的呻吟声,以及有节奏的啪啪
声。事情出在丁建国所在的勘探队准备回撤的前两天,丁建国知道要走了,可是
舍不得黄芳,这个女人是那种闷骚到骨子里的女人,能让男人心甘情愿榨干最后
一滴精液的女人。
这段时间以来,黄芳让丁建国知道什么才叫做爱的最高境界,知道了女人那
里在高潮的时候也会跟男人一样喷出水来,本来丁建国想着,一个村姑,操就操
了,等一撤走,过不了多久谁都不会再想起谁,这样的事情,在勘探队是常有的
事情,甚至有的搞大了肚子的,给个几百块钱就互不相欠的都有,可这次,丁建
国动心了,他觉得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娇小的女人了。
很多人都说,想管住老公,就要管住老公的胃,可是丁建国现在知道,想要
一个男人离不开一个女人,最高的性爱享受才是唯一能拴住男人的事物。可一
想,毕竟黄芳是乡下人,而且还有个两岁多的儿子,是否真的值得带回公司去,
油田基地可跟乡下不一样,孩子上学,分房子都是依据女方来的,也就是说,如
果女方的户口是随矿的,那么才能分房子,否则只能算是单身,只能住单身宿
舍。这天,丁建国本来想最后操一次黄芳,天一亮就有一趟送水的车过来,丁建
国行李都收拾好了,准备天一亮就偷偷的跟送水车走。
老天爷不愿意,注定今天要出事。
二傻子,40岁了,是个老光棍,以前家里给他花了2000块钱买了一个
媳妇,可在一屋睡了不到半年,媳妇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一卷,跑了,有明白人
说了,这就是一伙专门假结婚骗钱的,二傻子气的不行,可人都跑了,哪里找
去。
这天,二傻子老娘想喝鱼汤,二傻子人虽然楞,可对老娘却是孝顺的很,二
话不说,就收拾了粘网,准备夜里到河里去粘鱼。夜里,二傻子走到河边芦苇
荡,就看到前面的芦苇丛摇晃的厉害,而旁边的芦苇微丝不动,二傻子一喜,这
肯定是个大畜生,在河边喝水,二傻子找了一根树杈子,轻手轻脚的走到那边摇
晃不停的芦苇丛边。
“建国,我受不了,你的鸡巴真好,日得我的骚逼舒服死了。”
“宝贝,你的骚逼真好,我的鸡巴也舒服的很。”
“建国,好老公,快点日,快点,用力日我的骚逼,我的骚逼都是你的。”
二傻子一下就愣住了,这不是大牲口在喝水,是有人在做那档子事,二傻子
觉得口干舌燥,悄悄的挪过去,想看看是谁。
“黄芳,我的鸡巴舒服,还是马俊杰的鸡巴操得舒服?”
“你的,你的鸡巴日得最舒服,他得鸡巴没有你的粗。”
二傻子听到这里,大怒,“操你妈的,黄芳,你在这里偷人。”
二傻子的心思自从知道马俊杰在城里不回来了,不要黄芳了以后,就活泛了
起来,他托人跟黄芳说过几次,可那时黄芳已经跟丁建国缠绵在一起,哪里还看
得上这个五大三粗又楞不拉及的二傻子,可二傻子没有死心,觉得黄芳是抹不开
面子,过段时间就会好了,慢慢的就能知道他二傻子的好了,现在黄芳却跟别人
在这芦苇荡里做这事,二傻子气的恶象胆边生,抄起胳膊粗的树枝没头没脑的象
丁建国抽去。
丁建国正在关键时刻,二傻子这声大喝,加上胳膊粗的棍子狠狠的敲在脊背
上,顿时阳关不守,一射千里。
黄芳也是一哆嗦,被丁建国的阳精一射,高潮了,可马上就吓得大叫一声,
正好二傻子第二棍子打了下来,黄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丁建国用力往外
一推,然后一把抱住二傻子的大腿,一下把二傻子搬倒在地,然后死死的抱住二
傻子的腿不放,大喊:“建国,快跑。”
丁建国一骨碌爬起来,拔腿就跑,二傻子被黄芳抱着,又不舍得踢开这个娇
柔的女人,只有大声叫骂着:“松开,你个小女人,操你妈的,狗鸡巴男人,别
跑。”
本来,勘探队的钻机平时轰轰的响着,谁都听不到这边的动静,可这时勘探
结束了,下面根本就没有油,是个干窟窿,所以机器早都停了,二傻子的叫骂声
在着乡下的夜晚传到很远很远,勘探队的巡查员听见动静,首先打开大功率射
灯,往这边照过来,接着就是村里的狗接连吼叫起来,村里的人也被惊动了。
在二傻子的叫骂中,大家伙知道了事情经过,这下可就不得了了,乡下地
方,拔灰、偷人的事情不少,可只要不被抓住现行,一般大家伙都心知肚明,最
多就是老娘们八卦一番,可要是被抓住了现行,那就就不得了,一个个风骚娘们
都变成了坚贞烈女,一个个淫荡满脑子色欲的男人都成了卫道士。
这件事,最终由油田的领导出面,做丁建国的工作,要么就娶了黄芳,要么
就停职,那到手的工程师的职称铁定泡汤了,丁建国跟黄芳一商量,最后决定带
着黄芳回基地去结婚。但是不愿意带二蛋走,二蛋的奶奶是个明白人,知道是自
己的儿子对不起人家黄芳,也就要黄芳一个人走,孩子,她这个老不死的还能拖
着带大。
这一晃就是十好几年,本来马大以为二蛋会在自己个身边,自己的干儿子,
能娶妻生子,然后给自己养老送终,可人家毕竟有亲爹娘,这不,找来了。
“娃啊,这事不能都怪你亲娘,你那个爹不是个东西,可你娘,这些年来,
虽然没有回来过,但是总会不时的邮点钱过来,你现在住的这三间房,就是你娘
邮过来的钱,我帮你攒着盖的。”马大,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一包烟都给抽
完了,摸了半天,没烟了。
“娃啊,那封信,你没看完吧,你娘知道你大了,现在丁建国的学校在招
生,你娘让丁建国托关系,把你当做油田的职工子弟给招过去上职高了,这以后
你就是国家的人了,吃国家的饭了,是件好事,说明你娘还惦记着你,没有忘记
你。”
丁建国跟黄芳回去后就结婚了,可二傻子那一棍子让丁建国彻底成了软蛋,
怎么都硬不起来,每次都是软吧拉及的,也到很多医院去治过了,可一点用都没
有,所以这些年,二人也没有个一儿半女的,黄芳刚开始在油田基地后勤三产工
作,现在三产要分离出去,黄芳就承包了三产的手套和工衣厂,现在丁建国调到
了石油学院做老师,正好是个机会,两人就商量着把二蛋接过去,认做丁建国的
儿子,做为内部子弟招生进去。于是,黄芳就第一次给二蛋写信,而且准备这两
天就过来接二蛋到油田去。
“娃啊,我知道你心里闷得慌,我也就不跟你这了,你也大乐,能自己各决
定一些事情了,好好想想吧。”马大说完,叹了口气,站起来,推开房门,走
了。
二蛋依旧卷曲着,躺在床角,眼里流出一行晶莹的泪珠。
黄芳和丁建国一起来的,二蛋蹲靠在灶台边,看着火红的灶台,脑子里一团
浆糊。
打从黄芳和丁建国进门,二蛋就没跟他们说过一句话,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过
他们一眼,黄芳鼻子发酸,第一眼看到二蛋,泪水就不由的流了出来。
终于二蛋还是跟黄芳和丁建国走了,走前,二蛋跪在马大和张秀花的面前,
彭彭彭的磕头,直到额头都磕出了血来,马大和张秀花怎么拉,二蛋都不起来。
“爹、娘,儿子有了出息一定接你们到城里住高楼。”二蛋磕完头后转身对
着张秀兰磕了三个头,“姨娘,谢谢你,我二蛋只要有了出息,绝对忘不了你的
好!”
张秀兰眼里含着泪水,这个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三个多月的小男人,怎么能忘
记得掉哦,这是冤孽啊。
张秀花用衣角擦了擦眼角,眼睛通红的拉着二蛋的手,“娃儿啊,进了学校
好好的学,别让你娘难做人,有空啦,放假了,回来看看我这个娘吧!”
二蛋走了,离开了这个小山村,可故事刚刚开始,后面更加精彩!
(3)
马换丁姓改头面,年少轻狂血气钢。
子回母穴戏轮回,软脚虾米又抬头。
二蛋现在改名了,叫丁学斌。二蛋对姓什么,无所谓。自己就是自己,只是
跟着那个死鬼老爹姓马而已。现在改性丁,二蛋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可二蛋对马
大却真是发自内心的敬重,临走时那十几个头,二蛋磕得可是实心实意。没有马
大二蛋准成一个孤儿。
石油学院,以前是油田内部的职工大学,后来改制变成了现在的石油学院,
听说学校领导正在跑关系,想要改成石油大学。二蛋藉着丁建国这层关系,到石
油学院附属的职业高中学钻前工程。
说到职业高中,还真是中国教育体系的特有产物,中国教育体系中的中专、
技校都属于初中后可报考的,其都有学分的限制,而职业高中,说白了,有分没
分都能上。油田的职业高中又跟社会上的职高不同,因为上职高的基本都是油田
内部职工的子弟,学分不够,甚至连普通高中都考不上,而在家待业成天无所事
事,除了打架就会闹事,而在油田上班,只要有把子力气,稍微有些技术就能上
岗,属于熟练工种。所以,学习好的都走了,学习不好的都上了职高,而往往油
田的生产主力就是这些学习成绩不好,又喜欢调皮捣蛋,打架斗殴的主们。于是
上了职高基本就等于是在油田上班了,只是油田的技校生毕业就是正式工,而职
高生属于合同工,但转正的机会很高,往往工作个三五年就能转成正式工,如果
家里的父母提前退休,还能提早顶岗转正。
二蛋上的这批职高,正好是属于油田定向扩招的,因为国家有规定,把以前
的一些农民工要辞退掉,这样一来,用工就出现了大的缺口。二蛋这一批人就是
油田急等着填补到岗位上的职高生,每天两块六的生活补助,在历届职高生中都
是没有的事情,让二蛋赶上了。
丁建国就住在学校职工大院里,分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只有六十多平,这
丁建国已经很满意了,毕竟黄芳还不属于随矿户口,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分到楼房
的,多亏了油田改制,把大学归到了地方,丁建国这才分到这套住房。跟黄芳结
婚以后,两人的感情还算过得去,除了床上那点事,丁建国对过日子还算是满
意。
黄芳虽然承包了两个厂子,可不论多忙,都会赶回来做饭,家里家外都是一
把手,伺候得丁建国也还舒服。
其实,丁建国在内心里还是觉得对不住黄芳的,二傻子那棍子,让丁建国从
此有了心理障碍,胯底下的那个玩意,怎么都硬不起来,黄芳使遍了方法,而不
能让他硬起来。丁建国有时狠起来,牙齿咬、手指扣、黄瓜捅,折腾的黄芳死去
活来的,可黄芳从没怨言,甚至更加体贴,这让丁建国那一点点怨气慢慢的在消
除。否则,丁建国也不会到现在想起那个在乡下的二蛋,主动提出来以自己儿子
的名义接到油田来。
“老丁,吃饭了”黄芳在家很是随意,穿着一条凉裤,一件无袖T恤,围着
围裙,边擦手,边喊着屋里躺着的丁建国。
“老婆,今天吃什么好吃的?”丁建国擦了擦眼镜,从新戴上,看着桌子上
丰盛的四菜一汤。
“小斌呢?”丁建国见二蛋不在,看了看小屋,房门关着。
“哦,回来半天了,在屋里呢,我去喊他。”黄芳说着走到二蛋的房门口,
轻轻的敲了两下,没有回音,推了一下房门,门没关。
黄芳探头看了看,二蛋背对着门躺在床上,黄芳走进去,书桌上乱糟糟的,
黄芳帮着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回身捡起掉到地上的书,《少女之心》。这在以
前,黄芳肯定不知道这是一本什么书,跟了丁建国以后,这本书黄芳看过,是有
天晚上,丁建国拿出来,要黄芳读给他听的。那次黄芳边看边读的时候,丁建国
的鸡巴好像有了反应,于是,黄芳收集了很多这样的A书,可惜除了第一次有些
反应外,再也没有任何的起色。
这本《少女之心》一直是二蛋想要买的书,以前在县里赶集,没有买到过,
而是被地摊卖书的忽悠买了一本半黄半看相算命的书,这次到了油田,终于让二
蛋买到手了。
黄芳想起书里的那些文字,脸上觉得滚烫。忙把书压倒书堆里,然后想推醒
二蛋,这时二蛋正好翻了个身,还伸手在裤裆里抓了两把,黄芳一下就愣住了。
二蛋穿着一条白色运动短裤,裤裆顶的老高,估计是回来后看《少女之心》,现
在正在做着美梦。
黄芳暗暗跟前夫和丁建国的家伙比较了一下,得出的结论,二蛋的家伙比他
们二人都要粗壮。
“这个臭小子,长大了,这以后得要祸害多少人啊。”黄芳轻轻的退出了房
间,带上房门。
“我们吃吧,他估计是累了,睡着了,就让他多睡会。”黄芳有些慌乱的对
满脸疑问的丁建国说道。
丁建国虽不知道黄芳怎么满脸通红,但也没多问,闷头吃了起来。
二蛋起来,已经是半夜了,二蛋是被尿憋醒的,二蛋抓着粗胀的阳具上下撸
了两下,因为充血时间太久,二蛋觉得有些胀痛。
“鸡巴玩意,又想骚逼了。”二蛋想到了张秀兰那丰满的雪白屁股,不由得
又撸了几下。
“啥时候回去看看姨娘去。”二蛋边想边迷迷糊糊走去卫生间,这泡尿撒了
个痛快,尿撒完了鸡巴也软了不少,没有了刚才的那种生痛。
“想二蛋的鸡巴了吧?”二蛋走到客厅,突然听见动静,说话声是从主卧传
出来的,二蛋好奇的靠近房门,耳朵贴在房门上。
“想,想二蛋的大鸡巴,吃饭的时候我就看到二蛋的鸡巴了,好粗好大。”
这是黄芳的声音。二蛋大吃一惊,悄悄的往后退了一步,拎起一把椅子,轻
手轻脚的放在门侧,二蛋爬上椅子,手拔在墙上,慢慢的探出一个脑袋,因为这
是仿苏联人的筒子楼,所以房门上还有一个可以翻折的透气窗,透气窗半开着,
里面透出灯光。
床上一具娇小而丰满的雪白肉体半靠在床上,眼睛微闭,一只手搓揉着丰满
的奶子,双腿大开,一条腿搭在一条毛绒绒的男人大腿上,一只手在胯里那丛黑
色的绒毛里扣揉着。
二蛋看到这里,鸡巴腾的顶了起来,刚软下去的家伙重新露出了峥嵘。
“现在就要二蛋来日你好不好?”丁建国突然觉得鸡巴有了反应,有了些许
抬头的趋向,心里大喜,忙拍了拍黄芳扣揉着骚逼的手,低头示意了一下。
黄芳也是一愣,忙坐起来,一手托着丁建国的蛋蛋,一手抓着鸡巴根,一松
一紧的挤压着。
“二蛋是你的亲儿子哦,亲儿子的大鸡巴操你的骚逼,你爽不爽?”丁建国
觉得有戏,忙又说起了粗话。
“亲儿子的鸡巴操得舒服,让大鸡巴死劲的操亲娘的骚逼。”黄芳也感觉到
丁建国的死泥鳅开始抬头,边说,边探出舌头舔着丁建国的鸡巴蛋蛋,手更加快
速的挤压着鸡巴,舌头还不时的滑过丁建国的屁眼。
丁建国只觉得阵阵的麻痒,眯着眼睛,幻想着二蛋骑跨在黄芳的身体上纵马
扬鞭。丁建国的鸡巴有些半硬半软,黄芳忙跨坐到丁建国的身上,捏住丁建国的
鸡巴,让血更加多的充到龟头,龟头开始变硬,黄芳忙挪过去,对准鸡巴慢慢的
坐下去,丁建国闭着眼睛,咬着牙,一定要成功,一定能行,突然丁建国感觉背
上火辣辣的痛,鸡巴一下疲软了,黄芳急了,忙又趴下又舔又揉。
“算了,芳,对不起,还是不行。”丁建国无奈的推开黄芳,默默的躺倒枕
头上,拉过一条凉被,闷头睡了。
黄芳叹了口气,从床头柜子上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胯裆,也躺在床上,想
了想,关了灯,伸手搂住了丁建国的肩膀,把头依靠在他的背上。
丁建国翻身过来,手穿过黄芳的脖子,把黄芳搂在了怀里,俩人渐渐的睡着
了。
二蛋站在凳子上,过了良久,方使轻轻的跨下地来,蹑手蹑脚的回屋,刚才
的一切给二蛋心灵的震动实在是太大了,原来丁建国是个软脚虾,黄芳跟着他一
直在守活寡,最关键的他们的对话,二蛋没来由的心里一阵激荡,迷迷糊糊中,
二蛋睡着了,梦里的仙女第一次看清了脸的模样,圆圆的脸庞,嘴角有一颗黑
痣。
李宏伟是油建二公司的待业青年,这次招进职高而且还是带薪培训,着实开
心了好久,李宏伟初中毕业后,在家待业了两年,待业期间成天无所事事,和一
群待业的二痞子们拜把子,成立了一个“赖皮帮”,他是赖皮帮的老大,每天天
一擦黑就在油建二公司的围墙外的小马路上堵人,堵的都是周边村里的农民。不
为别的,就为了拿老百姓练手,打架练胆。老百姓被打了又不敢报警,就算报警
了也没用,油田自成一个体系,地方上的警察来调查还得经过油田的保卫部,可
都是在油田混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又都是半大小子,抓了也不够判刑的。保卫
部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实在没辙了,最多抓进保卫部关在保卫室里,拷在墙角蹲
一天就给放了。
这届职高生招了四个班,共200人。油田里的哪个系统的子弟都有,这一
下就热闹开了,一个班的各单位来的先抱成了团,然后就开始有旧怨的开始报
怨,再联合其它班级的,几乎每天伴晚在教授后面的小操场上都会上演全武行。
油田里各单位很少都在一个区域的,各单位的基地分的都比较开,油田分为
采油、勘探、油建、后勤几大块。细分开来,各大单位里又有更多的小单位。平
时一个大单位里小单位的人跟另一个小单位的人打架是常事,几乎每个单位都有
大批的待业青年,这帮人几乎都跟李宏伟一样找过外面老百姓的麻烦,都练过
手。所以打起架来下手狠,也都有两下子。但都讲义气,打完就好。
二蛋的派系归属比较尴尬,丁建国以前是勘探系统的,后来调到了学校,在
学校这块地界上属于本地子弟,其它人都属于外单位子弟。一般情况下本地子
弟,遇见外地来的子弟,先打了再说,不管你跟谁有关系,只要说是外厂来的,
都会先挨一顿揍,除非有本地子弟扛着,而且是老玩级别的,否则没有逃过去
的。可二蛋从南河村刚来学校,对这些根本就不懂,在班里老实得很,他也知道
其它人成天在教室后面在干什么,但他从来不掺合。学校的子弟本来就少,而且
父母能在学校教书的,孩子学习成绩也都还算不错,最次的也都上了技校,学校
大院里的风气也不同,以前来上学的都是职工,如此地头蛇和过江龙的过节很少
发生,二蛋可不懂这些,所以,这届职高生就少了地头蛇先行动手的事情。
二蛋风平浪静的在学校过了两个多月,其它人也都该打的打了,该报仇的报
完了,打完后,各班级的酒也喝了,班级不同的,也都相互串联完了,这下二蛋
这个哪都不归属的另类就显得特殊起来。
这天,归二蛋做卫生,二蛋扫完教室,往地上撒了水,关上教室门,挎著书
包一摇三晃的回家。李宏伟在楼梯口靠着抽烟,看到二蛋走过来,用脚踢了二蛋
书包一下,“喂,马学斌,去操场一趟,有人找你。”
二蛋横了李宏伟一眼,知道去操场没好事,但二蛋不怕,这家伙在南湖村可
是打出了名。一到操场上,围了足有百多人,哪个班的都有,或蹲或靠,三五一
群的抽着烟聊着天。
“谁先来?”二蛋把书包往篮球架下一丢,盯着李宏伟。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本班的把头先下手,如果搞定了,大家伙一散,本班动
手的几个拉着一起去学校外面的小菜馆喝顿酒就过去了,当然是输了的请客,如
果本班的没搞定,就轮到其它班的动手了。
李宏伟二话不说,上来一把就抓住了二蛋的脖领子,刚想说什么,二蛋彭的
右手抓住李宏伟扣着自己衣服的手,四根手指抓住李宏伟的外手掌,一侧身,左
手手掌推在右手手指上一翻转,李宏伟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手臂不由的随着二
蛋的转身外翻过去,抓着二蛋的衣服也松了开来。二蛋右手往上一抬死死的抓住
了李宏伟的大拇指,用力的往下按去,李宏伟痛得跪了下来,二蛋抬起脚一脚踢
在李宏伟的腋窝,李宏伟惨叫一声胳膊软软的耷拉了下来。
“还有谁?”二蛋转头扫了一圈。
百十号人都惊呆了,这家伙下手也太狠了,李宏伟倒下的也太快了。
见没人说话,二蛋走到篮球架下面捡起书包,往背上一甩,慢慢的一步三摇
的走出操场。
“他妈的,灭了他。”李宏伟知道自己的胳膊脱臼了,痛得眼泪鼻涕直流,
心里发狠,大声喊道。
“赖皮帮”的在各班都有,一下跳出来五六个人,一拥而上,奔二蛋而去。
二蛋已经走到了教学大楼的正面,后面一群人冲过来,二蛋转身就跑,好汉
不吃眼前亏不是。临近学校门口的时候,混战开始了,追上来的“赖皮帮”众人
拳脚相加一起往二蛋身上招呼,二蛋丝毫不惧,左挡右突,打到一起。
黄芳今天很高兴,儿子跟自己过来已经快三个月了,虽然每次见到黄芳从不
喊妈,只是喂喂的叫,或你你的称呼,对丁建国却是很是礼貌,没有叫爸但也是
丁叔前丁叔后的叫。
黄芳知道,只要过一段时间,儿子会慢慢的习惯这个家的。今天厂里刚接了
一个活,要做一万套红色的信号服,这是先期的订单,黄芳知道这一万套做好
了,后续的单子会源源不断的过来,整个油田系统十几万职工,一年两套工衣,
那得多少套的活啊。所以黄芳今天特别的开心,刚才菜场买了一只板鸭和半斤红
肠,兴冲冲的往家赶。
一进校门,就看到一群半大小伙在掐架,这样的事情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几
乎每天都有,黄芳也没有在意,瞟了一眼,可马上一惊,那个被围着的可真像二
蛋,黄芳忙跑了过去。
李宏伟又羞又恨,本来想一个乡下南傍国,教训一下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可谁
想一上场就被干趴下了,惹得面子尽丢。李宏伟在操场边摸索了半天,找了板块
板砖,耷拉着一条右胳膊,踉跄着跑了过来。
二蛋根本就没把这几个家伙看在眼里,在二蛋开来,这帮人就是会咋呼,真
动起手来慢不说,那挥拳踢脚全是破绽,二蛋在村里可是打遍了整条村的主,跟
外村干架二蛋从来都是主力。二蛋想来在乡下打架那才叫打架,一招一式都有板
有眼,哪像这帮家伙。
二蛋突然看见黄芳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一愣神的功夫,李宏伟过来了,抡
起板砖就往二蛋头上扣去。
黄芳也看见了李宏伟抡起的砖头,拚命的冲过去,低头就往李宏伟怀里撞
去,二蛋要想躲过李宏伟的板砖简单不过,可黄芳赶巧冲到了跟前,如果二蛋躲
开,这砖头正好会砸在黄芳的后脑勺上。
二蛋眼睛都瞪圆了,“我操你妈。”二蛋大喊一声,一拳往李宏伟的手腕打
去。
“哎哟!”李宏伟的手腕一麻,不由的后退一步,砖头脱手掉了下去,正好
落到黄芳的背上。
黄芳被砖头一砸,又没有扑到李宏伟,力气用老失去了平衡,噗通一声趴倒
在地方。
二蛋眼睛都红了,跨过黄芳一脚就踹在李宏伟的胸口,李宏伟蹬蹬蹬往后退
了好几步,噗通就坐到地上。
二蛋红着眼,“我操你妈的,你敢打我妈,我整死你。”
李宏伟一惊,看着如凶神一般的二蛋,心里一怕,爬起来就跑,二蛋刚想追
上去,脑后一阵风响,一块砖头彭的敲在后脑上,砖头砸的粉碎,二蛋头一晕,
扑到在地上。
二蛋醒来的时候,用手撑着想要坐起来,可头痛欲裂,二蛋用手一摸头,头
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后脑闷痛难忍。不由得哼出了声来。
“小斌,快别动,躺下。”黄芳坐在二蛋的床边,满眼泪水的扶着二蛋,让
二蛋重新靠躺到床上。因为是后脑受伤,所以二蛋背后垫着一床被子,二蛋只能
靠躺着。
黄芳是又痛又喜,心痛的是二蛋头被砖头砸破了流了好多的血,人也晕了过
去,送到卫生所包扎。医生说没事,只是昏过去了,回家躺躺就好了。
丁建国把二蛋背回家后,直到现在才醒过来,喜的是二蛋看到黄芳趴倒在地
的时候,喊出那句话,二蛋终于叫她妈了。
“小斌,来吃点稀粥”黄芳扶着二蛋躺好后,赶忙到厨房把熬好的稀粥端过
来,舀了一勺送到二蛋嘴边。
二蛋张开嘴一口一口的慢慢吞咽着,黄芳看着二蛋吃粥,心里一阵满足,
“这孩子从小受了那么多的苦,自己这做娘的,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儿子,不能
再让儿子受一点委屈。”
黄芳再伸过来一勺稀饭时,二蛋抬手挡住,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吃了。黄
芳忙放下碗,用毛巾帮二蛋擦了擦嘴角,起身拿起碗,准备出去。
“背还痛吗?”黄芳定住了身型,儿子关心自己。
“不痛了,没事的,你别多想了。”
黄芳眼里的泪水不由的涌了出来。怕儿子看见,急急的走了出去。
黄芳收拾好碗筷,回屋看丁建国已经躺下睡着了,打了一盆温热水,又回到
儿子的门前,推门进去,二蛋睁开眼,见是黄芳进来了,又闭上了眼睛。
黄芳拧干了一把毛巾,细细的帮二蛋擦洗着脸庞,换洗了一把,又帮二蛋擦
洗双手,然后换了一条毛巾,探进二蛋的衣服里,帮二蛋擦洗了一下前胸,再换
洗一把,擦洗着二蛋的双脚。
二蛋闭着眼睛,觉得胸口发闷,一口气堵在胸口,鼻子发酸真想大哭一场,
但二蛋咬着牙忍着,可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黄芳抬头看见二蛋流泪了,慌忙用手擦着二蛋的泪水。
“小斌怎么了?是不是头痛了?”黄芳急的手足无措。
“妈!”二蛋再也忍不住了,一下钻进黄芳的怀里双手搂着黄芳的腰,痛哭
起来。
黄芳抱着二蛋,一手轻轻拍打着二蛋的后背,一边自己抹着眼泪,儿子喊自
己妈了。
“小斌,是妈对不起你,不要怪妈。”黄芳忍不住也抽泣起来。
许久,二蛋不哭了,无声的抽咽着,眼泪鼻涕都沾到黄芳的胸前,浸湿了黄
芳单薄的衬衣,慢慢的二蛋停止了抽咽,头在黄芳的怀里拱了拱,找到黄芳两乳
中间,把头埋在那里,睡着了。
黄芳不忍惊动二蛋,就这样抱着二蛋。二蛋从没有如此安逸的睡过觉,梦里
只觉得自己躺在云端,两朵棉花糖一般的白云围绕着自己,自己的脸庞依靠在柔
软的云朵间沉沉的入睡了,一切都是那么惬意,安详。
三天后,二蛋回到学校上课了。教室里本来闹哄哄的,二蛋走到门口推门进
来时,突然鸦雀无声,大家都直直的看着二蛋,李宏伟从最后一排站起来,走到
二蛋跟前。
“学斌,你他妈的可真猛,我们七八个都没干趴下你,行啊,以后我们就是
兄弟,今晚我请客,我们不醉不归。”李宏伟伸手去拿二蛋的书包,讨好的意思
表露无遗。
二蛋歪头看着李宏伟,李宏伟伸着手尴尬的笑着。二蛋翻手取下书包带,递
给了李宏伟,李宏伟开心的接过书包,一把搭住二蛋的肩膀,用力拍了两下,一
起走向坐位。
“学斌以后就是我兄弟,你们都听着,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们都得去,不去
他妈的以后别见我。”边走,李宏伟边大声喊着。其它学生轰然叫好。
下午放学后,钻前工程班全体50人都参加了这次的大宴,说是宴席,其实
就是一桌几盘小炒菜,从小卖店买了几斤开花豆,然后就是沧州白死命的灌。这
顿酒喝完,二蛋才算是真正的融入到了这个油田年轻人的社会中去了。
二蛋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二蛋一回来就在厕所吐了一大滩,黄芳扶着二
蛋帮他脱完衣服,安置到床上没一会,二蛋又吐了满地,黄芳只有拍着二蛋的后
背,让他躺好后开始清洗着地板。
二蛋脑子迷迷糊糊的,两条腿无意识的踢腾着,手撕扯着胸口,想喝水,口
干的厉害。
“水,水。”二蛋呢喃着。
“小斌,来喝水。”
二蛋迷糊着抓过杯子大口大口的灌下杯子里的温水,觉得好多了,一支温热
柔滑的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二蛋一把抓住,“姨娘,我好想你,我要跟你睡
觉。”
一具柔软的肉体被二蛋拉到了怀里,二蛋伸手就握住了那对硕大的奶子,隔
着衣服就开始抓揉着,然后翻身压了上去,用力的撕扯着身下肉体的衣服。
身下的肉体抵挡着,挣扎着,二蛋现在力大无比,扯开上衣就埋下了头,在
两堆柔软的奶子间左右摩擦,“姨娘,你的大奶子好大。”说着张口含住了奶子
上的凸起。
黄芳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痉挛,被儿子含住的乳头一阵阵的酥麻,挣扎的
力量越来越小,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销魂入骨的无力。黄芳呻吟了起来,好像自己
飞上了云端,整个人都飞飘了起来。
不行,这样不行,这是自己的亲儿子,虽然为了让丁建国能硬气起来,自己
口不遮掩的说想儿子的大鸡吧,可那毕竟是说说罢了,那天早上起来,看到门边
的凳子,黄芳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头天晚上偷看了自己跟丁建国做爱,每天睡觉
前自己都会收拾好房间的,现在却出现了一把椅子,说明什么?黄芳当时就后怕
不已,现在自己的儿子真的如此,绝对不行。黄芳在快感和理智之间挣扎着。
突然,黄芳碰到一条坚硬而粗大的物品,不由得抓住捏了捏,天啊,好粗好
大,这就是儿子的鸡巴吗?上次看到和这次摸到的感觉完全是两回事,黄芳舍不
得松开,又捏了捏还隔着儿子的裤子上下撸了几下。自己不觉间陷入了一种粉红
色的旖旎场景之中不可自拔了。
二蛋感觉到柔软的手指在撸着自己的鸡巴,忙伸手褪下了自己的短裤,然后
又探手去拉扯身下女人的裤子,二蛋的鸡巴弹跳出来,黄芳这下直接摸到肉感但
坚硬如铁的鸡巴,裤裆里一阵热力冲来,流水了。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真正
意义上的享受过鸡巴的征罚,已经忘记了鸡巴的滋味了,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黄
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如何忍得住。微微抬起屁股,任由儿子把松紧带的凉裤
褪下去,紧接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冲到了自己的胯间,黄芳暗叹一声,伸手一把
抓住了鸡巴,对准了自己的私处,二蛋屁股一挺,黄芳不由啊出声来,逼里被塞
得满满当当,如处女般的痛感和阴道充实的快感一并冲击而来,黄芳不由得屁股
后缩,可又期盼着那种充实的麻痒,又向上挺动了屁股。
二蛋感觉姨娘的骚逼特别的紧凑,腰好像变细了,乳房也小了一圈,但更加
的丰挺。二蛋沉浸在疯狂抽动带给鸡巴的快感中,身下的姨娘紧紧的抱着自己的
屁股,随着自己的抽动,也在用力的抱紧着,同时姨娘的屁股也随着抽插上下挺
动着。
黄芳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儿子鸡巴的耸动让自己这块方寸之地重新得到
了浇灌,随着儿子越来越快速的抽送,黄芳觉得骚逼里面越来越麻痒,这股麻痒
直冲脑门,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巴张得大大的,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从
嗓子眼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啊,啊声。脑袋左右摇摆着,头发在枕头上因为大力的
摆动,无数根发丝断裂,留在了枕头上,黄芳现在只知道拚命的耸动着屁股,配
合儿子鸡巴的抽插。
儿子的抽送越来越快,黄芳腿张到了极限,黄芳用力的挺起了屁股,希望儿
子的鸡巴插得更加深入一些,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泥泞一片,突然一股滚烫的液
体喷射进自己的阴道,黄芳被这股滚热一冲,全身一抽,逼里的嫩肉紧紧的包住
了儿子的鸡巴,黄芳腰弓了起来,双手死死的抱住儿子的屁股,阴精不受控制得
喷涌而出,黄芳潮喷了。二蛋无力的趴在黄芳的身上,沉沉的睡着了。黄芳在儿
子身下一阵一阵的痉挛着,发着抖。从未有过的高潮让黄芳久久的处于高潮之
中。
虚掩的门外,一个黑影紧张的观看着屋里的母子床戏,手在裤裆里不停的摸
索着,“我行了,我的鸡巴又硬了。”丁建国兴奋的要命,推开房门急冲冲的走
到床边,伸手拉起黄芳的胳膊。
黄芳还沉浸在快感中,突然睁眼看见丁建国站在床边,还伸手来拉自己,大
吃一惊,刚想说什么,丁建国忙伸手按住黄芳的嘴巴,摇了摇头,然后拉着黄芳
的手探到自己的裤裆。
黄芳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手里摸到了一条粗硬的鸡巴,丁建国又行了,他的
鸡巴现在硬得如铁,火热如碳,忙指指二蛋,然后指指门口,丁建国明白,转身
走了出去,黄芳拿过毛巾帮儿子的鸡巴擦洗了一番,然后帮儿子穿上短裤,抓起
自己的衣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出门时关上了灯,关好了门。
丁建国在床上脱得精光,看着坚挺的鸡巴,嘿嘿的傻笑着,“马拉戈壁的,
老子又行了,这个二蛋可真他妈的是个福星,一来,老子的鸡巴就硬起来了。”
丁建国可不在意黄芳跟二蛋在一起操逼,也不在意她们是母子的关系,他完
全沉浸在黄芳那高超的操逼技巧和如小马达般的丰满屁股上,这么多年来,终于
可以再一次享受黄芳给予他的那销魂入骨的快感了。
黄芳推门进来,回身关上门,一下就跳到床上,抓住丁建国的鸡巴,大喜道
:“建国,你的鸡巴怎么好了?”
“还不是你的好儿子让我硬起来的,你们刚才可真是疯狂啊。”丁建国捏着
黄芳的脸颊。
“你不生气啊?”黄芳对丁建国的表现很是吃惊,别的男人知道老婆给自己
戴绿帽子,非跟人拚命不可,而且刚才还是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听丁建国的
语气,不仅仅不生气,反而有种期待已久的窃喜。
“芳,我爱你,只要你开心快乐,我是不会生气的,这么多年,真的难为你
了”丁建国深情的说道“别说了,快来吧,我今天要操死你这个骚逼。”
“来呀,你个狗鸡巴男人,让我用骚逼夹死你。”黄芳说着低头张开嘴把丁
建国的鸡巴慢慢的吃进嘴里,丁建国舒服的呻吟出声来。
黄芳舔食着丁建国的鸡巴,抬眼瞟了一眼气窗,一道黑影闪到墙后。
黄芳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嘴里还说道:“你的鸡巴好硬,跟二蛋的鸡巴一
样。”说着翻身跨坐在丁建国的身上,扶着鸡巴,对着自己泥泞不堪还留着儿子
精液的骚穴缓缓的坐了下去,挺动着丰满的屁股,藉着低头亲吻丁建国乳头的机
会,侧头看向气窗,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闪动着情欲的光芒。
黄芳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四)
将错就错母子情,二爹性喜三人行。
二蛋实习离亲人,海阔天空任其淫。
二蛋靠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草根,眯缝着眼睛看着天空不停变幻的云
朵。到内蒙实习已经快两个月了,这批职高生可真是赶上了,上学没两月就因为
各公司缺人严重,提前实习上岗了。二蛋被分到了内蒙的二连浩特。
“都说大地是母亲,那这钻杆是什么?”躺在旁边的李宏伟呐呐的说吧。
二蛋想了想,闷头笑了起来。这狗日的李宏伟满脑子都是这些玩意。
二蛋翻了个身,眼睛不由的望向了钻机的工房,钻井平台上,钻井工正用卡
钳卡住钻杆,对准钻井口,把丝扣卡死,然后一按刹车把,钻机轰鸣着,快速的
钻进了井口,随后起钻,架子工在二层平台上的井架工用吊绳绑住一根新的钻
杆,钢丝绳拉起钻杆,下面的钻井工重复上面的工序,卡死丝扣,再次对准井口
钻了下去。仔细想想,还真是出出进进的在那个小小孔洞间来回抽插。
二蛋想起了黄芳。
那次昏睡醉酒中,错把黄芳当成了姨娘之后,二蛋口干的很,迷迷糊糊醒
来,想着刚才似梦却无比真实的搏杀,苦笑一下,但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猛的
惊醒过来,二蛋有些发懵。刚才那人是谁?二蛋坐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
开开一条门缝,往丁建国的房间望去,门上的气窗透出灯光,二蛋蹑手蹑脚的走
过去,拿起椅子靠在门边,爬上去,黄芳跟丁建国的对话二蛋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耳朵里,二蛋发起了楞。感觉黄芳有意无意看向气窗的,二蛋忙躲到墙后。
二蛋听着黄芳发出快乐的呻吟和丁建国爽爽的嘶吼,阳具一下坚硬起来,二
蛋再次凑到气窗边,黄芳已经骑坐在丁建国身上,双手按着丁建国的胸膛,雪白
圆润的屁股快速的前后研磨着,丁建国闭着双眼,双手不时的抚摸一下黄芳的乳
房,手指还夹住黄芳的乳头用力的拉长,每当这时,黄芳便发出一声痛苦交合着
快感的呻吟。
二蛋探手抚摸着坚硬如铁的阳具,上下抚弄着,黄芳的屁股摇动得越来越
快,丁建国现在微抬着上身,双手抱住了黄芳纤细的腰身,不时的用手掌拍打一
下黄芳的肥臀。黄芳趴下身子,长发披散着盖住了丁建国的脸庞,双手抱住丁建
国的膀子,二蛋分明看见黄芳从发丝间闪动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气窗边露出半
个脸颊的二蛋,二蛋不再躲闪,也回视着黄芳,揉捏着阳具的手越发的快速,黄
芳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老公,你的大鸡吧好舒服,操的我的骚逼痒死了。”黄芳看见二蛋犹豫了
一下没有躲开的脸庞,说道。
“你个骚货,比二蛋的鸡巴操得更舒服吧,你个骚逼。”丁建国用力的往上
顶动着屁股。
“你的鸡巴没有二蛋的粗,但比他的舒服。”黄芳微微抬起头,双手支撑在
丁建国的腋下。
“要二蛋一起来操你的骚逼好不好?”丁建国快意的说道。
“好啊,我跟二蛋操逼,让你在旁边看着。”黄芳的屁股开始快速的抬起落
下,频率开始加快。
“你个骚逼,让我看着,不是急死我啊,二蛋边操你,你就边帮我舔大鸡
巴。”丁建国感觉到黄芳每次抬起都会直达龟头,然后猛力的坐下,让整根鸡巴
全数进入,龟头上麻痒难当,忍不住用力抱住黄芳的屁股,用力的向上顶动着屁
股。大声叫着,“我受不了了。”随后死死的按住黄芳的屁股,一股股精液喷薄
而出,灌入了黄芳的阴户。
黄芳配合着用力下压屁股,阴道有节奏的一吸一放,同时阴门一开,也高潮
了。
门外的二蛋,一股热力上涌,也喷射了出来,全数射到了雪白的墙壁上,二
蛋舒爽的用手扶着墙,渐渐的让这股蚀骨的快感慢慢减退。随后二蛋感觉到扶墙
的手上滑腻腻的,一惊,忙脱下短裤急急擦了擦墙上的万千小二蛋,胯下凳子,
想想走回来把凳子放还原处,然后飞快的跑回房间,找了一条干净的短裤换上,
看看手里的短裤,圈成一团,压到枕头下面。然后躺倒在床上,心口跳动的厉
害,二蛋明白从此跟母亲的关系将发生变化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黄芳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眼,跟以前如常的照顾
和关心着二蛋,二蛋几乎每晚都可以看到黄芳跟丁建国的活春宫。并乐此不疲。
直到有一天。
那是二蛋得到实习通知的晚饭时候,黄芳得知二蛋提前实习,很是高兴,这
意味着二蛋将会很快的工作了,她明白这一批的职高生的情况,转正会很快。所
以早早的回家,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饭,丁建国也拿出了一瓶珍藏了很久的茅台
酒,要跟二蛋喝一杯。
一瓶茅台丁建国和二蛋均分了,二蛋的酒量也不小,这半斤茅台二蛋只稍稍
有些上头而已,丁建国也是分外的高兴,又拿出半瓶二锅头,要跟二蛋继续喝,
黄芳看二人喝的开心,也拿了杯子分了一点,权作陪伴的意思。
喝到差不多的时候,丁建国说道:“小斌,局里来了通知,你们这一批人估
计只需要实习半年,然后就会全部分配,我到时候走走门路,把你分到钻井一公
司去,一公司活多,还有出国的机会。”
“一公司,那不是要去安庆?那么远。”黄芳觉得二蛋去安庆离自己就远了
些,到时候想见二蛋就不方便了。
“男子汉大丈夫,哪里不是家啊,何况现在油田也不是哪个公司都有活干
的,你看玉门油田,这么老的油田都要关门了。一公司好啊,活多,钱多。”丁
建国揉揉脑袋说道。
“妈,没事的,我常回来看你就是了,再说了,你跟丁叔,”二蛋看看丁建
国,“你跟二爸也该早点给我添个弟弟了吧。”二蛋藉着酒劲调侃着黄芳。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黄芳脸上一红,嗔怪道。
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才算吃完,黄芳起身去收拾碗筷。丁建国跟二
蛋靠在沙发上,喝着茶水。
“小斌,你这去实习,一去就是半年多,记得多给你妈写信,这么些年来,
你妈不容易啊。”丁建国喝了口茶说道。
“嗯,我会的,谢谢你。”二蛋有些感动,丁建国虽然不是自己亲身的父
亲,但作为继父,他做的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二蛋明白,自己跟黄芳发生的那件
事情,丁建国是知道的,但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这样的男人,母亲跟着他,二
蛋放心。
“谢我干什么,都是一家人嘛。”
“你们聊什么呢?”黄芳收拾好,冲了个凉,换了一身短袖短裤的丝绸睡
衣,头发盘起,边往脸上拍打着面霜,边挨着丁建国坐下。
“在夸老婆有魅力呢。”丁建国笑着搂住了黄芳的腰。
黄芳用手肘轻推了一下丁建国,白了一眼丈夫,红着脸,“你呀,当着孩子
的面说这些疯话。”
“本来就是嘛,妈就是很有女人的魅力哦。”二蛋不知如何,突然裤裆里的
玩意有些意动。
“小斌,听说你的家伙特别大,还有个外号叫二蛋是吧。”丁建国搂着黄芳
的腰,手掌不老实的往上攀着黄芳的乳房下缘,轻轻的滑动着。
二蛋和黄芳都愣了一下,这丁建国今天是怎么了,喝酒喝多了说胡话呢?
“哈哈,哈哈,二蛋,要不要今天到我房里来,跟我们一起睡啊。”丁建国
的手掌已经攀上了黄芳的乳房,黄芳薄薄的睡衣里没有戴文胸。
“你胡说什么?”黄芳挣脱了丁建国搂着的手,站起来欲走。被丁建国一把
拉回了沙发。
“黄芳,你先坐下,听我说。”丁建国坐直了身子,盯着二蛋,然后回头看
了黄芳一眼。
“小斌,黄芳,你们那次的事情,我早都知道,而且小斌,我跟你妈每次在
房间的时候,你都会偷看,我也知道。”丁建国缓缓的说着。
二蛋,心里一紧,忙想分辨什么,丁建国一摆手,制止了想要开口的二蛋,
然后拉过黄芳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其实,我很久不能跟你妈真的做那些
事情,如果不是看到你们俩,我也不会恢复过来,我对你们的事情并不排斥,我
只想你妈妈快心,快乐,我要补偿她这十几年所受的苦。”
“老丁,你……”黄芳心里一阵感动,同时也觉得不好意思,本来装作没有
发生,跟二蛋还好见面,可现在丁建国完全摊牌了,黄芳顿时觉得不知所措起
来。
二蛋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从小就不知道母亲是谁,黄芳的影子在脑子里根
本就不存在,可毕竟是自己亲身的母亲,至从那次以后,二蛋心里有种近乎变态
的快感,每次看着黄芳和丁建国做爱,都会幻想着是黄芳身下摇晃的是自己。
“小斌,过来。”丁建国拍拍自己坐着的三人沙发,把黄芳往自己怀里拉了
拉,让出黄芳旁边的位置。
二蛋不知所措,可裤裆里的家伙分明已经坚挺取来。
“来吧,没关系,坐你妈旁边来。”丁建国含笑催促着。
黄芳让丁建国搓揉着乳房,瞟了一眼二蛋顶起的帐篷,不由得想起每次丁建
国在床上时说的胡话,浑身一阵燥热。
“唉,来吧,小斌,过来妈这里。”
二蛋起身坐到黄芳身边,黄芳稍微抬了下屁股,大腿让旁边让了一下,正好
触碰到二蛋放在沙发上的右手背,黄芳大腿微凉而滑腻,二蛋心里火热。
丁建国搭在黄芳肩上的手现在已经伸进了黄芳的睡衣领口,在黄芳的乳房上
紧一阵松一阵的揉捏着,环绕的手臂稍微用力,让黄芳的脸对着自己,然后深深
的吻了下去,黄芳配合的伸出香舌跟丁建国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两人的湿吻,让
旁边的二蛋看的血脉凸胀。
丁建国收回揉捏着黄芳乳房的手,双手下探,拉住黄芳睡衣的下摆,向上翻
转,黄芳举起双手,让衣服从上褪下,丁建国随手把黄芳的睡衣抛到旁边的单人
沙发上,一手抚摸着黄芳的脸庞再次亲吻起来。另一支手抓住黄芳如馒头的乳
房,用力的揉搓着。
黄芳软软的依靠沙发上,双腿不时的加紧,并来回摩擦着,大腿不时的触碰
着穿着短裤的二蛋大腿,二蛋只感觉到一片滑腻。
丁建国这时探手到了黄芳的胯部,隔着睡裤在黄芳的阴部揉搓着,黄芳动情
的呻吟出来,丁建国俯下头用嘴唇叼着了黄芳的乳头,舌头在乳头上轻轻的舔动
着,黄芳更加情动,手往后一翻,正好搭在二蛋的小弟弟上,二蛋只觉得一阵酥
麻,鸡巴更加粗壮起来。黄芳感觉二蛋的家伙的坚硬,翻手隔着二蛋的短裤抓住
了二蛋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丁建国单手抓住黄芳的睡裤,往下褪去,黄芳配合的抬起了屁股,睡裤顺利
的脱到了膝盖处,黄芳抬起一只脚勾住睡裤往下一伸脚,把睡裤从一边脱下,又
抬起另一只脚把挂在脚上的睡裤甩掉,任由睡裤掉到地上,随后看了一眼二蛋,
单膝跪在沙发上,帮着丁建国脱下了裤子,丁建国的鸡巴也已经马眼含情,流着
口水瞪视着黄芳,黄芳趴下,一手托着丁建国的蛋蛋,一手在丁建国的龟头上上
下搓揉了一会,马眼里的液体均匀的布满了丁建国的龟头,然后黄芳探首张开嘴
唇,慢慢的把丁建国的鸡巴整根的吞进了嘴里,黄芳嗓子眼里发出呵呵的声音,
让嗓子眼里的小舌随着气流的震动快速的丁建国龟头的马眼上弹动着,丁建国只
觉得龟头上一阵阵的麻痒。伸出手去用力的抓住黄芳的屁股,一只手更是抓住了
黄芳的后脑,鸡巴虽然快意非常,但屁股不敢稍动,以免鸡巴过于深入了黄芳的
喉咙,引起黄芳干呕。
黄芳雪白的屁股在二蛋的眼前左右晃动着,从黄芳阴道流出晶莹的液体已经
顺着黄芳站立着的大腿流了下来,黄芳的屁股因为跪着和俯身舔着丁建国的鸡巴
的缘故,高高的抬起,腿间的阴唇分开,不停的收缩着,二蛋看着黄芳那如蝴蝶
翅膀般的阴唇,已经甘露淋淋的骚穴,不由想到“这便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门
户吗?”
丁建国睁开眼看到二蛋愣愣的看着黄芳的屁股,忙说道:“小斌,摸摸你妈
的屁股,你妈最喜欢你用舌头帮她舔骚逼呢。”
二蛋听到丁建国如是说,便伸出双手在黄芳的雪白屁股上轻轻抚摸起来,黄
芳感觉到二蛋湿露露的双手在自己屁股上的抚摸,心里不由得一荡,屁眼不由自
主的收缩,分开的屁股缝随着收紧,二蛋忙用两手的拇指分开了黄芳的股缝,脑
袋往前一探鼻子正好顶到了黄芳的屁眼,黄芳收紧的屁眼更加紧缩,生生夹住了
二蛋的鼻子,二蛋不管不顾,伸长了舌头第一次用舌头接触到了自己出生的部
位,心里不由得快意顿生。
二蛋生涩的用舌头舔食着黄芳的骚穴,黄芳只觉得浑身骚痒难当,不由得大
声呻吟出来。丁建国见黄芳已经抬头呻吟,于是说道“转过来,去帮小斌舔舔大
鸡巴,你不是一直都说嘴喜欢舔他的大鸡吧吗”。
黄芳果真转身,帮二蛋脱下上衣和短裤,二蛋的粗壮的鸡巴一下弹跳了出
来,惹得丁建国一阵的羡慕不已,暗想,这个小家伙的家伙事的确不一般,以后
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要被他蹂躏鞭撘了。
黄芳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仔细观看二蛋的鸡巴,不由的也是没来由的紧
张,如此粗壮的鸡巴自己那原本紧小的逼缝那次是如何承受的哦。黄芳不敢如刚
才那边舔弄二蛋的鸡巴,担心二蛋忍不住用力顶动,要是不小心顶的太深,自己
的嗓子估计是又要发炎红肿的,黄芳跟丁建国是慢慢的习惯配合后方敢深喉的,
于是,只用嘴唇包住了二蛋的龟头,用嘴唇上下舔动着,不时的用手在满是口水
的二蛋的龟头边缘轻轻的但又快速的捻动着,二蛋只觉得一股热力从龟头直上脑
门,那股麻痒是从来没有感觉到的,不由的呻吟出了声来。
丁建国这时已经站了起来,单手抱住了黄芳的屁股,鸡巴在黄芳的骚穴外不
停的揉动着,黄芳骚逼里面的骚水已经泛滥起来,“小斌,你妈舔的舒服吧,我
现在开始操她的骚逼了哦。”说着用力一顶屁股,早就找准了黄芳骚逼口的鸡巴
没有任何阻力的深入了黄芳的骚逼深处。
黄芳被丁建国用力一顶,本来只是浅浅的含着二蛋的鸡巴头,这一下不由的
将二蛋的鸡巴大半含进了嘴里,二蛋粗大的鸡巴一下刺到了嗓子,不由的干呕连
声。
丁建国不由分说的用力撞击着黄芳的屁股,鸡巴深深的操入黄芳的骚穴。黄
芳这时已经放开了二蛋的鸡巴,大声的呻吟出来,但一支手还是抓住二蛋的鸡
巴,不时的上下滑动。
丁建国双手抓紧黄芳的双腰,慢慢的转身坐到沙发上,双手分别抓住黄芳的
两条大腿内侧,让黄芳分开双腿坐到自己身上,黄芳抬起双腿,双脚踩着沙发坐
垫,一只手放到沙发扶手上支撑着身体,一只手往后伸出,支撑在丁建国的胸
口,屁股快速的上下坐动着,不时的坐下后快速的转动肥白的屁股,这一招是丁
建国最忍受不住的,因为黄芳如马达一样的摇动屁股,给自己特别的快感,而被
黄芳深深的吸引住。这时黄芳使出这招,丁建国哪里忍受得住。丁建国觉得快忍
不住了,忙抽出了鸡巴,拍拍黄芳的屁股,示意黄芳去二蛋那边。
二蛋哪里如此近的看过活春宫,而且是自己参与其中,早已是血气翻滚,这
时看到黄芳过来,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黄芳知道二蛋的心思,轻轻推着二蛋的
肩膀,让二蛋靠在沙发上,把二蛋的双腿用膝盖按平,这样二蛋的鸡巴便直直的
挺向天花板,黄芳面向二蛋,双腿跪在沙发上,一手抓住了二蛋的粗壮鸡巴,对
准了自己的骚逼,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二蛋只觉的自己的鸡巴被黄芳温热而湿滑的嫩肉包裹着,就如整个泡在温热
温泉水中般浑身毛孔都张开似的舒服。黄芳双手按在二蛋的双肩上,开始缓慢的
转起了屁股,肥白的屁股不时的触碰到二蛋的二蛋,二蛋不由得伸出双手抱住了
黄芳纤细的腰身,屁股也用力的顶了起来,想要更加深入到黄发的骚逼里。黄芳
看着二蛋舒服的表情,露出了甜魅的笑容,屁股慢慢的加快了转动的速度,这招
对前夫和丁建国都无比有效,现在在自己儿子的鸡巴上使出来,更觉得得心应
手,而且二蛋的鸡巴尤其粗壮,并不担心自己动作幅度过大,而脱出阴道,同时
心里有种异样的想要征服二蛋,让二蛋从此后离不开自己的骚逼的心思,于是,
更加卖力起来。
只见黄芳的肥白屁股不时的前后研磨,如擀面杖飞快的擀着饺子皮,又如跷
跷板般左右翘起放下,带动着二蛋的鸡巴左右摇晃,又如推磨般的飞速转圈,又
不时的上下抬起放下,每次抬起时都会直达二蛋的龟头边缘,落下时又会整根吞
没二蛋的鸡巴。
丁建国看着黄芳如此卖力,用手撸着鸡巴,走过去,站在黄芳后面,伸出双
手,抓住黄芳的奶子,用力搓揉着。
“骚逼,二蛋的大鸡吧爽不爽?”
“爽,谢谢老公,二蛋的鸡巴操得实在是太舒服了,啊,我受不了。”
“你这个骚逼,自己儿子的鸡巴就舒服,老公的鸡巴就不舒服了?”
“老公的鸡巴也舒服,二蛋的也舒服,我的骚逼让你们两个操,怎么操都舒
服。”
丁建国蹲在沙发旁边,看着黄芳在二蛋鸡巴上上下起伏着,伸出手去,从二
蛋鸡巴缝隙间用中指来回抚摸着黄芳的骚逼后缘,满手沾上了黄芳的淫水,然后
一点点的涂抹到黄芳的屁眼上,等到黄芳的屁眼上满是粘液后,轻轻的转动着手
指,探入了黄芳的屁眼。
黄芳从没被人开发过菊花,本能的收紧了屁眼,但二蛋鸡巴在自己骚逼里满
满的胀胀的巨大快感让黄芳又完全放松了下来,丁建国趁机探入了两个指节的手
指,黄芳只觉得肛门一阵的发胀,但一种别样的快感让自己的屁股摇晃的更加厉
害,二蛋也感觉到了黄芳的不一样,紧紧的抱住黄芳的纤腰,自己的屁股更是疯
狂的往上顶挺着,黄芳在丁建国和二蛋的双重夹击下,早就丢盔弃甲,骚逼里的
淫水已经打湿了二蛋的大腿,淫水更是顺着二蛋大腿的缝隙流到了沙发上,皮质
的沙发就如泼倒了一杯白开水般的滑腻。
丁建国的手指随着黄芳的屁股抬起放下也做着抽出插入的动作,不觉间,已
经整根手指均插入了黄芳的菊花。
黄芳的高潮将近,用力的抱住了二蛋的肩膀,俯下了身子,头埋在二蛋的肩
头,张开了小嘴,用力的咬住了二蛋的肩膀。
二蛋一阵刺痛,但随着刺痛而来的,是沿着黄芳咬住的肩头而下知道胯骨的
酥麻,二蛋知道自己也快到了尽头,忙想推开黄芳,但黄芳死死的抱住了二蛋,
二蛋更加慌张,上次醉酒已经射入了一次,这次自己无比清醒,当然不能再次射
入,忙大喊一声,“二爸,你来。”说着,用力的抱住黄芳的大腿往上一抬,自
己的鸡巴乘机脱出黄芳的包裹,屁股往旁边一扭。
丁建国也知道二蛋的意思,于是抱起来黄芳,把黄芳翻身放到了旁边的二人
沙发上,分开黄芳的双腿,鸡巴急匆匆的一插到底,并不管不顾的大力征罚起黄
芳来,黄芳已经神智迷糊,只觉得自己飘上云端,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
到集中在飞快操入的鸡巴上,嘴巴大大的张开,但是发出却是从嗓子眼里出来的
啊啊声。
不一时,黄芳高潮到了,丁建国快速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二蛋刚才就已
经到了边缘,看着他们二人激烈的战斗,右手快速的撸着鸡巴,左手抚摸着黄芳
的大腿,三人同时大声叫喊着,齐齐高潮了。
此后,三人经常滚落一起,直到二蛋实习离开。但二蛋一直坚持着从不射到
黄芳骚逼里。
二蛋眯着眼睛看着不停上上下下的钻杆,不由得想到这些,裤裆里家伙已经
抬起头来。
“学斌,明天休班,有三天的假期,队上有车,我们去锡林浩特,看看其他
几个哥们吧。”李宏伟伸脚轻轻的踢了二蛋一脚。
“操,去了有什么好,除了喝酒就是喝酒。”二蛋翻身紧紧的夹住双腿,深
怕自己的摸样让李宏伟看到。
“我操,你小子,锡林浩特有采油大队,那里的妞成堆,哥们带你去挂妞,
我们厂里好多妞都分到那了。”李宏伟淫淫的说道。
“行吧,明天再说吧。”二蛋支支吾吾道。
“好了,就这样吧,哥们保证给你介绍一个骚货,让哥们你爽个透。”李宏
伟哈哈大笑着,并伸手在自己裤裆里揉捏着,看看二蛋夹的紧紧的双腿,以为二
蛋听了自己的话,已经起性了,不由得想到到时候给二蛋找哪个妞合适。
第二天,二蛋和李宏伟以及其他的几个同班分到队上的哥们,坐着两辆13
0一起去了锡林。
下面的故事更加精彩,请各位看官莫急。
(五)
杜薇薇伸出拇指和食指,轻轻的夹住“磕头机”的抽油杆,随着磕头机的抬
起,抽油杆快速的从抽油口拔高,伴着磕头机旋转到下方,抽油杆又快速的插入
抽油口。
高速抽油的油杆,滑腻冰凉,让杜薇薇的手指肚麻麻痒痒的。本只需探三个
来回的,可杜薇薇今天却鬼使神差的沉浸在这快速抽送的抽油杆带给自己的麻痒
感觉中了。
昨天,李宏伟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小伙子,李宏伟说是他哥们。杜
薇薇同宿舍的刘娜是李宏伟的女朋友,李宏伟的父亲跟杜薇薇的父亲在一个队
上,都是从东北转业兵分到油田上的,平时过年过节的,两家也多有走动。杜薇
薇比李宏伟大一岁,俩家关系也不错,李宏伟平时就叫杜薇薇姐。那晚去小饭店
喝酒,是杜薇薇请的客。
油田是个奇怪的地方,很多规矩是地方上所不同,比如,今天还是哥们,可
没准到了年底哥们就把自己的媳妇搞走了,可哥们还是哥们,在一起喝酒赌钱打
架跟以前一般。没准过了一年,这刚新婚的旧妇又跟前夫复婚了,各种习惯和价
值观也都不一样,靠近油田的地方上的女人都愿意嫁到油田,哪怕住宿舍当主
妇,也愿意跟着老公吃国家饭。
油田上的子弟关系也都比较乱,甚至有个很有名的公车级的女子,本是采油
一厂厂长的侄女。很是标志,号称技校一枝花,后来分配了也成天不上班,工资
照拿,自己个在油田各个厂矿晃悠,到了哪里,便有当地的子弟好吃好喝,只要
顺眼了一个馒头就愿意陪你上床,而且混得还相当不错,属于大姐头级别的。在
各厂矿没人惹她。在油田不论男女都比较讲义气,不打架不闹事的主,在油田子
弟的眼里算不得是个好爷们。
昨晚,两男两女喝了两瓶二锅头,采油厂没有旅店,只有招待所,可住招待
所,需要厂里的介绍信。两个大小伙默契的跟着刘娜和杜薇薇一起到两女的宿舍
住下了,油田便是这般,如果两女不照顾李宏伟他们两人吃住,那就是不讲义
气,是件很丢人的事情,何况李宏伟还是刘娜的男朋友,更是喊着杜薇薇姐呢,
油田有句话叫做“认个姐姐有钱花,认个妹妹有B操。”几人很是正大光明的进
了女职工宿舍,一群莺莺燕燕端着脸盆牙刷拖拉着拖鞋,看到几人上楼,早就司
空见惯,熟悉的喊声名字,眼角带笑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可住哪里,怎么住便让杜薇薇有些犯难了,宿舍只有两张高低床,杜薇薇和
刘娜都睡下铺,上铺上都堆着各种杂物,床垫是有,可被子只一人备了一床,本
想李宏伟和二蛋睡一床,杜薇薇和刘娜睡一床,可李宏伟一进门便倒躺在刘娜的
床上,四仰八叉的,还拉过了刘娜到怀里,抱着刘娜就迷糊上了,许是喝了些
酒,两人没一会便迷糊着了。
二蛋酒也有些上头,坐在凳子上,直吐粗气,杜薇薇无奈,只好铺上床,那
后拿出一套新的牙具,示意二蛋去洗刷一下,在油田这些洗漱的用品,每个月都
会发两套,新的很多。二蛋摇摇晃晃的接过牙具毛巾,自己去公用洗漱间刷了
牙,凉水洗了把脸,又把脚抬起放到水池里冲洗了一番,晃回了宿舍。
杜薇薇毕竟是油田儿女,倒是大方,用棉工衣折叠好,找条新毛巾垫着,权
作枕头了,然后自己也去洗漱好,在厕所换好睡衣,靠床里躺下,然后示意二蛋
睡外边,二蛋也不较劲,合衣便躺下,坐了大半天的车,又喝了些酒,很快睡着
了,杜薇薇看了会书,有些眼皮打架,关了灯也睡下了。
睡到半夜,旁边的高低床咯咯吱吱的响得厉害,交杂着男女粗重的喘息,杜
薇薇被吵醒了,心知李宏伟和刘娜两人操上了,不好做声,藉着窗外射进来的采
油井燃烧的油气火炬两眼瞪得大大的,想要看明白两人。两人此时已经接近了高
潮,正努力的动作着。
“你别抱着我那么紧,我要射了”李宏伟有些惶急的声音。
“我不管,我就要给你生儿子”刘娜剧烈的喘息着。被子滑落到了地上,俩
人全然不顾,李宏伟健壮的略显黝黑的身体,屁股蛋紧绷绷的,大力的抽插着,
刘娜略有些丰满过分的雪白肉体如八爪鱼一般,双手抱着李宏伟的脖子,双腿交
叉缠绕着李宏伟的腰身,如袋熊般整个贴靠着李宏伟。
杜薇薇只觉的双腿间麻酥酥的,握紧的双拳都是汗水,不敢稍动,只有用力
的夹紧双腿,可越是如此,那股麻麻的痒痒的感觉越是清晰,难以忍耐。
高低双人床本来就窄,杜薇薇虽不敢稍动,可那销魂蚀骨的麻痒感,哪是自
己所能控制的,不由得双腿有些打颤,微微的发着抖,这一抖可不打紧,床对面
可还睡着二蛋呢。二蛋早就醒了,毕竟这是第一次睡在一个大姑娘的床上,杜薇
薇把自己的枕头给了二蛋,自己枕的是棉工衣,那股枕巾上少女的幽香直冲二蛋
的鼻孔,二蛋为了不让两人尴尬,倒头便装睡,但也确实有些疲累,迷迷糊糊
间,对面床上的李宏伟和刘娜的肉搏便开始了。
二蛋的头边是一张长条书桌,横放在两张高低床之间,书桌上铺了一条桌
布,桌布正好拖到了床边,完全挡住了二蛋的视线,二蛋又不敢动,只有倾耳听
着二人的动静。二蛋穿的牛仔裤紧绷绷的,里面的二蛋已经坚硬如铁,可被牛仔
裤绷着,二蛋的二蛋那个难受劲就别提了,二蛋轻轻的把拉链往下拉,可是弯曲
着双腿,这个姿势想要拉下拉链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强,二蛋不敢动作太大,只有
强忍着,正好这时二蛋感觉到了杜薇薇微微发抖的双腿,二蛋知道,杜薇薇醒
了。
二蛋松了一口气,忙装着睡得迷迷糊糊,嘴巴还吧唧两声,翻身平躺,藉机
把拉链拉了下来,并松开了裤扣。二蛋的二蛋腾的一下弹了出来,虽然还有一条
内裤包着,但二蛋的二蛋终于摆脱了牛仔裤的束缚,立时横刀立马。二蛋忙拉过
被角盖在肚子上,右手顺势放在腿边,手背却碰到一片温热。
二蛋刚松了一口气,放在腿侧的右手手背正好碰到了屁股已经靠在墙上,双
腿伸得笔直却绷得紧紧的杜薇薇的大腿根,那里本就泥泞一片,二蛋的手背正好
感觉到那薄薄的睡衣透出的一股潮热,不由的心里一紧,手却鬼使神差的翻过
来,用手掌在那温热的部位捞了一把。杜薇薇哪里还忍得住,嘤咛一声,双腿一
曲,泄了。
杜薇薇泄了,可曲起的双腿却猛力的顶在二蛋的腿骨上,二蛋痛得一咧嘴,
却不敢声张,这时,李宏伟和刘娜已经高了高潮边缘,那张高低床嘎吱吱的猛烈
摇晃着,只怕会散架一般。刘娜已顾不得什么,原本压抑的由嗓低发出的支吾声
变成了现在是无忌惮的高声呻吟。
二蛋和杜薇薇便在这快速而有节奏的嘎吱声中保持着一种忐忑的暧昧。
良久良久,二蛋迷糊中睡着了,梦里,二蛋再次见到了一群仙女,尤其其中
二人有着黄芳和姨娘的清晰面容。她们抚摸着二蛋的脸、亲吻着二蛋的眼,更用
舌头舔吸着二蛋胸口的两粒黄豆,还有一双芊芊玉手撩拨着二蛋的二蛋,二蛋越
发坚硬。二蛋终于忍不住了,精华喷薄而出。温热的精液浸透了内裤,滑落到大
腿上,一片冰凉,二蛋惊醒了。丢人,二蛋懊恼不已,竟然跑马了。可那双芊芊
玉手?
二蛋一惊,怎么真的有只手在抚弄着自己的二蛋,二蛋突然想起对头而卧的
是杜薇薇。
杜薇薇听着李宏伟和刘娜的激情戏,浑身燥热难当,旁边又躺着一个男人,
顿时束手束脚的一动不动,可那股骚痒实在是难忍,正在天人交战时,二蛋的手
背轻轻的碰到自己的三角区域,杜薇薇顿时一股热浪直冲脑顶,更要命的是二蛋
居然翻过手掌在那里抓了几把,一捏一放间,杜薇薇再也忍受不住,居然泄了身
子,这是十八年来,自己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杜薇薇见二蛋抓了两把,就不再动弹,心里既想又怕,忐忑间也迷糊着了,
梦里,第一次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赤身裸体在树林里拎着个篮子采蘑
菇,突然看见前面一个伞衣足有自己拎着的小篮子大小,粗壮的根茎上满是凸起
的菇菌,忙快步过去抓住就拔,可这蘑菇着实的粗壮,杜薇薇用了全身的力气也
拔不出来,还搞得粗壮的根茎破皮流出了滋液,弄得满手都是,一着急放下篮
子,想要双手抓住了,心想这么粗大够吃好几顿的了,一定要拔出来。
杜薇薇想要双上都上,可一翻身,醒了,原来是大梦一场,可突然杜薇薇惊
住了,自己一手从二蛋的内裤裤边居然探进了二蛋的内裤,自己手里抓的是什
么?滚烫而又有弹性,不由用力抓了一下,粗壮的肉棒,还在自己手里一下一下
的跳动着,双手滑腻腻的,满是二蛋喷射而出的精液。杜薇薇忙伸回了手,双手
抱在胸前,脸上热得发烧。两人皆呆呆的一动不动。
最终,二蛋探出手去,抚摸到了杜薇薇的胯部,杜薇薇感觉到二蛋滚烫的手
掌贴服在自己的胯部,忙伸手去想要拨开,二蛋等的就是这时,杜薇薇的手刚碰
过来,二蛋翻手抓住了杜薇薇的手掌,抓的紧紧的,杜薇薇抽了几抽没有抽动,
便由得二蛋抓在手里。半响,二蛋的手指在杜薇薇的手背上轻轻抚摸着,杜薇薇
绷紧的手臂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两个少男少女,在这满是绮丽的气氛中,渐渐
熟睡了。
第二天一早,李宏伟隔着被子大力的拍了二蛋的屁股一下,二蛋一下惊醒
了,忙翻身起来,杜薇薇和刘娜已经上班去了,几天她们是早班。
李宏伟嘿嘿的笑着,“你小子,昨天晚上爽了吧”
“操,你个狗日的,整那么大动静,我爽个屁啊,憋死了”二蛋裹了下被
子,重新躺下。
“我可告诉你,我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在杜姐的屁股上摸过来摸过去的,你
要负责”李宏伟点了根烟,靠在被子上,眯着眼。“杜叔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
杜姐很不错的,人也漂亮,性格又好,我们小时候,杜姐带着我们一帮小子打群
架,哈哈,你小心她阉了你小子”
二蛋突的想起那片温热,心里不由得一荡,“杜薇薇”二蛋心里念叨着,一
股甜蜜的感觉布满心间。
“行了,你小子,别睡了,秃头那小子今天请我们吃饭,快起来,我们去三
中队”李宏伟说着就过来掀二蛋的被子,二蛋忙裹紧了被子,裤子拉链还开着
呢。
今天杜薇薇是彻底的失措了,整天满脑子都是二蛋的身影,听刘娜说,李宏
伟和二蛋今天要去三中队蹭饭,也不知他们今晚住哪里?天哪,自己难道恋爱了
吗?
杜薇薇今天特意去澡堂洗了澡,表叔过年送的那瓶“绿毒”自己从来没有喷
过,鬼使神差的竟然拿出来喷了一些,床单、被罩、枕巾也全部换了干净的。然
后静静的靠在床上,拿起看了一半的“巴黎圣母院”,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
在想什么。
刘娜喜滋滋的剪着指甲,李宏伟可是偷偷跟她说过,想把二蛋介绍给杜薇
薇,这是刘娜偷眼看着魂不守舍的杜薇薇,心里憋着一股笑,在看到只要门口有
动静,杜薇薇便仰头看着背后的大门,再也忍不住了,咯咯咯的大声笑了起来。
杜薇薇脸腾的就红了,这个死丫头。
“李宏伟他们今天去了三中队,没准跟秃头他们喝高了,就住那边了,他们
走的时候就说了,不用等他们的”刘娜用锉刀锉着脚指甲。
“哦,不来更好,挤都挤死了”杜薇薇有些怅然。
“哈哈,杜姐,你是想床更小点才好吧”刘娜调笑着。
“你个死丫头”杜薇薇抓起背后靠着的枕头丢了过去,刘娜抓住枕头回丢了
过来,枕头大战开始了。
那晚,二蛋最终没来,但七天后,杜薇薇接到了二蛋的来信,看信时,刘娜
一把夺了过去,看到信里没有只言片语的情爱之词,刘娜丢回给给了杜薇薇。
整封两页纸的来信,都写的那日去三中队喝酒时大闹一场,跟旁边桌子的三
中队的子弟打了起来,而后跟秃头等人回宿舍接着喝酒的事情,但那股没有能回
到杜薇薇那里的失落情绪跃然纸上,杜薇薇想了想,铺开信纸,开始写上了回
信,第二天居然就接到了二蛋的回信,信里,对那天的事情道歉,说碰到杜薇薇
不是故意的,原来并非是回上一封信,而是对前一封信的补充,杜薇薇也马上回
信说没有关系,大家都不是故意等等,于是频繁书信来往开始了,慢慢的鸿雁传
书中,确定了二蛋和杜薇薇的恋爱关系。
这一日,刘娜喜冲冲的跑进了宿舍,告诉杜薇薇一个喜讯,原来,李宏伟他
们的井队将在自己照看的那口采油井不远的地方,开钻一口加密井。消息确实很
让人兴奋,这半年来,二蛋与杜薇薇通过书信往来,已经如胶似漆,甚至在书信
里已经将那晚发生的事情无限延伸,发展到了二蛋如果忍不住,爬过去跟杜薇薇
并头而睡该怎么办的程度。可二蛋他们的井队一直都在二连浩特,甚至很长一段
时间去了赛汗塔拉,除了书信,见面的机会实在是太少,现在可好,就在自己上
班的老井旁边,那最少可以一个多月的时间天天见到二蛋了。
俩女皆是开心不已,刘娜是久知肉味,杜薇薇却是濛濛统统,但那份女儿家
的春心已动,再难恢复到平静。于是二女天天期盼着,眼看着井架竖起来了,基
础摆好了,搬家队的车队来来往往的运送着设备,终于,半个月后,李宏伟和二
蛋一身油腻的工衣来到了杜薇薇的采油井上。
这晚,四人在李宏伟和二蛋的野营房里开心的喝着二锅头,油田的儿女,不
能喝酒的实在太少,屋外的气温已经很低,但房间里的暖气很热,还开着电炉
子,吃着火锅,四人皆是脱掉了厚厚的棉衣裤,李宏伟更是光着个膀子,二蛋穿
着个背心,两人都只穿一条衬裤,仍旧满头大汗,二女矜持了很多,虽然也都脱
得只穿着衬裤,但上身还是穿着毛衣。
油田的劳保福利发的那种纯羊毛毛衣,尽显两女曲线,刘娜稍显丰润一些,
可杜薇薇的纤腰一握,屁股挺翘,儿女皆是胸前丰满,刘娜虽略显丰大一些,但
杜薇薇的也不与多让。
这次喝酒已经跟上次完全不同,李宏伟和刘娜坐一边,二蛋和杜薇薇紧挨
着,二蛋的手还不时的在杜薇薇的大腿上抚摸一阵,开始杜薇薇还稍稍推拒,慢
慢的也便听之任之了。
井队的野营房是那种一个大门,左右各一个小房间的设计,二蛋和李宏伟各
住左右一房,可能是太热的缘故,两瓶二锅头喝完,四人又各自喝了一瓶啤酒,
方才尽兴。李宏伟和二蛋抽着烟,二女收拾好了桌子,又帮二人打水泡脚,两女
方自去洗漱一番进来,四人打起来跑得快。
不久,杜薇薇和刘娜毕竟是女孩子,熬不得夜,便哈欠连天起来,看来实在
是熬不住了。杜薇薇把牌一扔,说声,困了不打了,竟自起身去了二蛋的房间。
李宏伟和刘娜吃吃的笑了起来,看着想走又不好意思的二蛋,二蛋瞪了李宏
伟一眼,瞄了一眼正被李宏伟揉搓着刘娜的乳房,嘿嘿干笑两声,起身回了房
间。
杜薇薇知道今晚将要发生什么,两人发展到现在的程度,油田儿女爽快得
紧,干脆的脱了个精光,只留着一个文胸和内裤,但毕竟女孩子家家,有些害
羞,关了灯抓住被子捂住头上,被子里一阵阵男人的气息熏得杜薇薇只皱眉头,
这还是二蛋说的洗干净,特意换过的,这要是没换过的,该是什么味道哦。
二蛋进来,没有开灯,自顾脱了衣服,留条内裤便上了床。伸进被子,手腿
便感觉到一片滑腻,杜薇薇感觉到二蛋的靠近,身上一阵冷痱子冒起,二蛋,探
手伸到了杜薇薇的脖子下,搂着杜薇薇,便俯身下去,深深的吻到了杜薇薇的唇
上。
杜薇薇浑身紧绷,腿绷得笔直,都要抽筋了。慢慢的二蛋的舌头伸了出来,
轻轻的在杜薇薇的唇上滑动,麻麻痒痒的,杜薇薇扑哧笑了出来,二蛋趁机舌头
伸了进去,与杜薇薇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杜薇薇身上的温度渐渐升高,进而滚
烫。
二蛋隔着文胸搓揉着杜薇薇的乳房,杜薇薇的乳房丰满柔软,蕾丝花边的文
胸薄薄的根本就不当事。二蛋从上面探进手去抓住了乳房,轻轻的揉捏着。杜薇
薇嘴里发出了轻嗯声,两人的舌头交缠得更加起劲。
二蛋伸手到杜薇薇的背后,熟练的解掉了文胸扣,然后从两只手臂上分别取
下文胸,低头吻上两粒黄豆粒大小的椒乳乳头,杜薇薇一阵战栗,鸡皮疙瘩又起
了一身,二蛋知味的用手搓揉着杜薇薇的手臂,帮她消掉冷痱子,然后回手抓住
乳房,丰满滑腻的乳房在二蛋的手里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二蛋开始沿着杜薇薇的胸口亲吻,舌头不时的伸出在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打着
小圈圈,一手抚摸着乳房,一手慢慢的下滑,在杜薇薇的迷人三角区隔着内裤,
将整个手掌贴敷在上,轻轻的揉动着,杜薇薇在二蛋三重攻击下,早就丢盔弃
甲,嘴里发出了迷人的娇哼。双腿更是大大的张开,随着二蛋的爱抚,屁股轻轻
上扬,让二蛋的手掌更加贴进阴户。
二蛋渐渐轻吻到了杜薇薇的肚腹处,整个人更是爬到了床尾,二蛋的牙齿边
轻轻啃咬着杜薇薇的大腿内侧,边抓住了杜薇薇的内裤边缘往下拉扯,杜薇薇轻
摇臀部,二蛋借势褪下了内裤,不由分说,二蛋俯身吻了下去。
杜薇薇何曾受过如此挑逗,只觉得二蛋的一口热气喷到了骚穴上,接着一条
软滑灵活的舌头便探了过来,还不容得杜薇薇有些许反应,直接便在骚穴上滑动
亲吻起来,杜薇薇舒服的双手抓住二蛋的头发,屁股更是上翘配合着二蛋的舌
头,巴不得二蛋更紧密些,更用力些。
这时,隔壁传来阵阵呻吟声,李宏伟和刘娜已经大战了起来。
二蛋不由笑了起来,爬起来依着杜薇薇,把杜薇薇抱在怀里,杜薇薇如小猫
一般,头靠在二蛋怀里,手指头在二蛋的胸口划拉着,见二蛋笑个不停,大是不
解。
“你听,他们俩又干上了,真是急色色的”二蛋抚摸着杜薇薇光滑的肩头说
道。
“你个坏蛋,不许听”杜薇薇埋得更深,双腿更是缠绕上二蛋的大腿,一根
粗大坚硬的物事顶在在自己的小腹,伸手一摸,抓住了二蛋的鸡巴,不由得想起
第一次在梦中采的蘑菇。自己也扑哧笑了出口。
二蛋被杜薇薇抓住了鸡巴,忙配合的往前靠了靠屁股,将上面的腿往外分开
了一些,低头轻吻着杜薇薇的嘴唇,进而含住了杜薇薇的耳朵,杜薇薇怕痒,尤
其是耳朵,那股麻痒直通小腹,不由得哼出了声,手上更是加快了几分搓揉的速
度,虽然杜薇薇拿捏的不是很熟练,技巧也不是很舒服,指甲不时的会划到二蛋
的二蛋,但也刺激的二蛋心痒难搔。
二蛋终于忍受不住了,翻身上马,轻柔的分开杜薇薇的双腿,手扶着已经紫
黑闪亮的龟头,贴近了杜薇薇的小穴,那里早就水漫金山,龟头在杜薇薇的小穴
上轻轻揉按几下,沾满了淫水。正要骑枪而入,杜薇薇一缩屁股,双手支住了二
蛋的胸口。
“斌,轻点,我是第一次”杜薇薇惶慌的说道。
二蛋哪还顾得那么多,嘴里应承了,动作却一点不马虎,整个龟头已经挤了
进去。杜薇薇只觉一股撕裂般的胀满,惶急的用力推着二蛋的胸口,二蛋被推得
后仰,可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用力往前一挺屁股,一下便到了底,杜薇
薇痛得大喊一声,屁股急剧收缩,双手抓住了身体两侧的床单,二蛋刚才只觉得
一层东西稍微阻挡了一下自己的进入,接着便是一股大力夹住了鸡巴,动弹不
得。
二蛋,慌忙俯身用嘴堵住了杜薇薇的大声喊叫。更是抚摸着杜薇薇的脸颊和
耳朵,慢慢的杜薇薇放松了身体,二蛋的二蛋也终于脱出了枷锁,试着稍微动了
一下,见杜薇薇没有反应,稍微拔出了一点,杜薇薇又痛得眉头紧皱,二蛋忙又
停下。
二蛋听黄芳说过,女人第一次破瓜会很痛,但一定要温柔体贴,不要着急,
慢慢的来。于是二蛋极尽所能,亲吻挑逗之下,杜薇薇终于眉头舒展了开来,慢
慢的进入了状态。
不久,杜薇薇在二蛋的轻提速入的冲击中,高潮了。
这一晚,杜薇薇被二蛋征罚了两次,终于知道了肉味,第二日杜薇薇那不协
调的走路姿势,任谁都明白经历过了些什么。
此后,四人经常喝酒打牌,胡侃乱聊。二蛋也是能忍,每次都是射在了杜薇
薇的肚皮上,或是挺翘的屁股上,这般日日肉搏,杜薇薇竟没有怀上蛋种。杜薇
薇跟二蛋的关系倒是确定了下来,二蛋也写信告诉了丁建国和黄芳,并寄回去了
杜薇薇的照片。黄芳回信很是高兴。丁建国也表示,会托人找门路,把杜薇薇调
回到内地的采油厂。
转眼,大雪将要封山了,二蛋的井队要撤回内地,实习也将结束,等待着二
蛋的又将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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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是个过渡,二蛋通过杜薇薇认识了一个特殊的人物,各位狼友猜猜会是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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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衣襟尽湿近乡怯,再续初尝禁果时。
青梅竹马各劳燕,离愁挥泪不回头。
二蛋下了车,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手里还拎着两大提兜的衣服。衣服是油
田发的冬季棉工衣,军绿色的料子防水防油,很是结实,左臂上一个火焰的图
案,再配上一双半高筒的钢头工鞋,一顶棉毛安全头盔,一套穿起来很是精神。
还有一件在内蒙发的羊毛内衬的大劳保,二蛋也带了回来,准备都给马大。
背包里是黄芳给张秀花买的一件毛呢大衣,二蛋在内蒙买了一副小羊皮的皮
手套,是准备送给张秀兰的。冰天雪地的,二蛋在县城下了车,一路慢悠悠的往
南湖村走,半道上遇见姨娘村里的二狗子赶着一辆大车,二蛋坐了路便车,到姨
娘村口下了车,想了想,还是先回去看干爹干妈,等明天再来看姨娘的好。
俗话说近乡情怯,二蛋今天终于感觉到了这句话的含义。望着银装素裹的南
湖村,村口一排道旁树挂满了冰挂,快到村口便是学校了。
学校里静悄悄的,铁栅栏门和门前的地上,满是小家雀,看到二蛋走过来,
扑棱棱的全都飞到旁边光秃秃的树枝桠上,学校门口的小卖店也是大门紧闭。二
蛋站了会,眼里浮现出姨娘那挺翘雪白的臀部,心里不由得一片火热。
良久,二蛋跺了跺冰冷的近乎没有知觉的脚,转身往马大家走去。
马大盘坐在炕上,吃着花生米喝着高粱酒。二蛋这一走就是两年多,张秀花
头年过年在村口成天看着,今年也是,今天刚从村口回来,马大说了张秀花两
句,张秀花没吭声。正好隔壁的瘌痢家的新姑爷上门,把张秀花喊去帮着看看。
张秀花带着儿子一起过去,马大图个省心,自己个在家拿出盘油炸花生米,温了
壶酒,喝两杯。
二蛋进了院子,看着院子里熟悉的物件,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发酸。
“干爹、干娘,我回来了。”二蛋大步走到正屋门口,推开门,马大举着小
酒杯呆愣愣的看着门口的二蛋。
“爹,我回来了。”二蛋丢下包,急步走到炕前,一低身跪在马大脚前。
“二蛋啊,快,快起来。”马大忙丢下酒杯,半杯酒洒到炕上也没管,鞋也
顾不上穿了,腾的跳到地上,一把抓住二蛋的胳膊,拉起了二蛋。
马大急匆匆的跑到院子里冲着瘌痢家大喊道:“二蛋他娘,二蛋回来了。”
张秀花正陪着瘌痢家的媳妇坐在炕头上唠嗑,儿子马学武钻进了里屋,瘌痢
家的新姑爷带来一个游戏机,调好了30条命的魂斗罗,几个半大小子,摇头扭
腰的玩着。学武轮不上玩,在旁边过个眼瘾。张秀花听见马大在院子里喊了一嗓
子,隐约听见二蛋回来了,马秀花急了,趿拉着鞋子就往家跑。
跑出院门,拐弯急了些,一脚踩在冰面上,滑了一跤,张秀花顾不得手上蹭
出来的血口子,爬起来边用嘴吸着流出来的血,边急急的进了屋。
看见二蛋含笑站在炕边上,“干娘。”听见二蛋喊了一声,张秀花眼泪刷就
下了了。
“他娘,快,去整几个菜,二蛋还没吃饭呢。”马大推了张秀花一把。张秀
花忙答应着去了厨房。
二蛋陪马大喝着酒,跟马大聊着些井队上的事情,张秀花拿着杜薇薇的照片
左瞅右看的,嘴巴笑的就没合拢过。一个劲的夸城里的姑娘就是水灵。
学武这下可开心了,二蛋送给学武的正是游戏机,还有几盒30合一、12
0合一的游戏卡,二蛋帮学武调好命,这会正双手紧握着手柄,手臂高高的举
起,眼睛紧盯着电视屏幕跟着沙罗曼蛇的飞机走,身体都要倒到沙发上了,可结
果无论学武在外面如何使劲,飞机还是直直的撞到了火焰上。
夜里,二蛋没有去果园睡,而是跟学武打游戏到半夜,然后跟他挤在一个被
筒里。学武也是个半大小子了,夜里脱得赤条条的小家伙的小家伙居然挺翘了起
来,二蛋闷笑不已。
第二天,二蛋吃了碗张秀花做的面条,里面还有两个荷包蛋,跟马大和张秀
花打了声招呼,说去看看姨娘,便出了门。
张秀兰正在厨房炸着散子,男人和儿子去了村里一起出门打工的家里拜年去
了。昨天听村里的二狗子说,二蛋回来了,本想去姐那看看这个小冤家的,可心
里又踌躇不已。
二蛋推开张秀兰家的院门,在屋门口敲了敲门,喊了两声姨娘,没人应声。
二蛋从里屋出来看到旁边厨房里的烟囱冒着烟,便走到厨房门口,张秀兰正背对
着厨房门,用长筷子在油锅里翻着散子,思绪却信马由缰的不知跑去了哪里,连
二蛋喊姨娘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二蛋站在厨房门口,张秀兰一手掐着腰,一手拿筷子翻着散子。肥硕的屁股
随着纤细的腰身一扭一扭,二蛋小腹一股热气升起。
二蛋悄悄的走过去,一把搂住了张秀兰的腰儿,头贴靠在张秀兰的后脖颈
上。张秀兰一惊,长筷子哗的掉了一根到油锅里,另一只手抓住了死死搂着自己
的二蛋的手掌就掐。
二蛋一阵吃痛,忙道:“姨娘是我。”说着把张秀兰搬转了过来。
张秀兰听着熟悉的姨娘声,眼泪不由的就落了下来,拳起小拳头,不轻不重
的在二蛋的胸口砸了两下,“你个小犊子,吓死姨娘了。”许是又觉得不好意
思,忙推开了二蛋,“快松手,人家看见了不好。”
“姨娘,我刚看了,家里没人,姨爹他们呢?”二蛋搂住张秀兰的腰,贴近
张秀兰说道。
“他呀,又去喝酒去了,不到后半响回不来。”张秀兰被二蛋搂着,浑身麻
酥酥的。